说是舒缓运动,可是雷纪堃做到后面还是有点点失控。如果不是白秋合担心他的伤口崩裂强制阻止了他,估计他还要再来几次才肯罢休。
舍不得让雷纪堃这个病人一个人在家,白秋合又特意陪了他两天才开始上课。不过每天课一上完,她就立即赶回来给雷纪堃做饭或者陪他聊天。
白秋合每顿饭都变着花样做,为的是尽量保证雷纪堃每天摄取均衡的营养,伤口恢复更快。
这天午后,肚子吃的鼓鼓两货一搭没一搭聊了一会后,白秋合随手拿了本《诗集》靠在沙发上看,雷纪堃则是用脑袋枕在白秋合的大|腿上打游戏。
打了两局游戏,雷纪堃看了看白秋合手中的书,然后抱着白秋合腰把脸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媳妇,你这么喜欢诗,要不给我读首爱情诗吧,好给你男人我也增添一点文艺细胞。”
“我才不要,给你读诗那不就是对牛弹琴。”白秋合嘟了嘟嘴。
虽说没读多少书,但被自家媳妇这么嫌弃了,雷纪堃好气啊,他趁着白秋合认真看书的间隙,一颗颗利落的解了她衣服的扣子。
“喂喂,你干嘛呢,大中午你不要乱来啊?”白秋合连忙推雷纪堃的脑袋。
“你不给我读,我无聊不得找点事做。”雷纪堃从白秋合毫无赘肉的平坦肚子起一点点向上啃咬。
被雷纪堃啃咬的有些痒痒的白秋合连忙改口:“你别咬,我读,我读还不行。”
“哼。已经完了。”说完,雷纪堃就仰头吸住了白秋合胸前的红豆儿。
白秋合简直欲哭无泪。
雷纪堃又是啃又是咬又是摸,他的手法和花样真是越来越多了,玩了一会他忽然打住了。
只见雷纪堃非常严肃的说:“媳妇,我确定咱要生必须生女儿,绝对不能生儿子。”
白秋合捂住胸口,又羞又窘道:“你想的真远,不过为什么绝对不能生儿子?”
“你想啊你的奶都不知被我吃了多少次了,要突然生个带把的每天吃你的奶,我反正是忍不了,一冲动搞不好把他丢了。”一想到那个画面,雷纪堃的眉头就皱的高高的。
“不过如果是个女儿就无所谓了。”
闻言,白秋合真真是被雷的外焦里嫩,她涨红着脸一脚把雷纪堃踹到了沙发另一端:“去你的,你一天脑子就不能纯洁一点。”
*
两个人和好后,谁都没有提白秋合要去留学的事情。
明知道是在掩耳盗铃,可雷纪堃还是打着侥幸的心里希冀白秋合自动放弃这件事。
且不说两个人好不容易和好,还没过热恋期呢。光想着白秋合真要去了,他不仅天天当和尚,而且她资历越高,可能还会碰到更好的男人,雷纪堃就越发接受不了。
但是一天一天,白秋合对他越来越贴心,越来越有求必应,雷纪堃却又觉得有些不真实,他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这天,雷纪堃忍不住了,他打算试探一下白秋合。
睡前翻云覆雨一番后,雷纪堃把白秋合抱在怀里,趁机提到这个话题,“宝贝,你记得你上次有说出国留学是吗?你现在还有那个想法吗?”
闻言,白秋合心里一个咯噔,满含警惕的问:“你忽然问这个干吗?”
其实雷纪堃出事后,白秋合已经打算放弃这个机会了,但是辅导员听说她放弃后先后找她谈了好几次话,每次都循循教导说这是个非常珍贵的机会,不允许她打退堂鼓。为了暂时不让辅导员太失望,白秋合说她再考虑考虑。
现在雷纪堃问起这件事情,她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全校总共四个名额,这足以说明这次交换留学的含金量是多么高。不想去是假的,谁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渴望啊,可是一想到雷纪堃,她就不确定了。
见白秋合一副小鹿受惊的模样,雷纪堃当即知道白秋合依然贼心不死。
心里特别来气,他推开白秋合冷着脸说了一句“睡觉”就转身闭上了眼睛。
自从和好后,雷纪堃除了偶尔闹闹小孩子别扭外,再也没有发过脾气,白秋合以为这次雷纪堃也和之前一样,她哄一哄就好了。于是她从后面轻轻抱着雷纪堃腰,把脸埋在他的背上用唇印了一个吻。
结果雷纪堃竟然不领情,他拉开白秋合又气呼呼的往旁边挪了挪。
白秋合也觉得有些委屈,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啊,他好端端给她脸色,她讨好他他也不领情。本来刚经历完xing事的女生就有些敏感,现在雷纪堃这样,白秋合更是有点失落。她轻轻挪到自己的枕头上,不再做什么无用功。
这晚的事情就像一个□□。
从这天起,雷纪堃觉得白秋合每天那副平平淡淡的样子都是装的,明明就要离开他,还每天假惺惺关心他,给他做饭,甚至心甘情愿陪他睡。
于是,雷纪堃越看白秋合越不顺眼,心里堵得慌,他就忍不住找茬。
他挑剔她晾干的衣服不平整,挑剔她做的饭没味道,甚至挑剔她起床的动静大把他吵醒了。
刚开始白秋合还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可是后来随着雷纪堃整天对她爱答不理的,白秋合渐渐觉得不对劲。她以为两个人整天在一起,雷纪堃对她腻了,所以慢慢对她不冷不热了。可是几天之后,她发现事实可能不是她想的那样。
因为每天晚上的雷纪堃依然很热情似火,甚至更加勇猛了。他似乎是有意折磨她一样,每次都做的很狠,那种力道和频率准确来说更像是一种变相的惩罚。
每天夜里,白秋合都被雷纪堃糅厉成一滩水,最后无比疲惫的睡去。
终于在这晚,雷纪堃做了两次后,又要求白秋合半趴着他好从后面来,白秋合火了。
虽然很爱雷纪堃,也一直对雷纪堃关心有加,但是这不代表白秋合就没脾气了。这不,她骨子里的倔强终于爆发了,她毫不犹豫的将雷纪堃从床|上踹到了地板上。
欲求不满的雷纪堃跌坐在地板上,脸那个黑啊。只见他火大的说:“你发什么神经?”
白秋合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气愤的说:“雷纪堃,发神经的是你吧?你到底怎么了,有你这么没完没了的折腾吗?你要是对我腻了就直说,我走,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思的折磨我。”
闻言,雷纪堃的怒气消了大半,自觉理亏的他回到床|上抱着白秋合道歉:“宝贝,你想多了,我就是忍不住。”
白秋合叹了口气,拉开雷纪堃说:“雷纪堃,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听到这话,雷纪堃顿时紧张起来。
“我申请的公费留学通过了,一直没和你说是因为我不确定还要不要去,但是现在我忽然决心我要去,我们出国的时间是下周一。”
白秋合的话音一落,雷纪堃的情绪顿时就有些失控,“你是不是看我受伤昏迷同情我才来照顾我,现在见我好了就决定离开我了。”
“我没有,我对你的爱都是真的。我们这个是交换留学,只需要一年时间,一年后我就回来了。”白秋合试着安抚雷纪堃。
雷纪堃激动地说:“国外有什么好,每天见到都是些洋人,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去那么远的地方留学?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的钱我的卡都给你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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