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竟让太子殿下起了疑虑之心,还望太子殿下明察。”
萧穆九听他的这一番话并没有什么反应,并没有责骂也没有说无罪,只是勾起嘴角,又抿了一口茶。
“左丞相误会了,本太子对丞相的一片丹心深信不疑,只是想提醒丞相,令千金不曾婚配,与男子往来并不太合适罢了。”
“原来如此,谢殿下厚爱,臣今后自当严管小女,如若无它事,臣先告退。”
萧穆九摆摆手,丁建文便大步出去了。
呵,老狐狸。
萧穆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不过很快又消失了。
随后一名蒙面黑衣人便进来了,他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启禀殿下,派去的人都失败了。她身边有一个武功高强的人,不好下手。”
萧穆九皱眉眼睛微咪,武功高强的人?
“那就再派人,务必把她除掉。”
“是。”黑衣人领命退下,独留下萧穆九一人深思。
如今天下并无几人知道图纸在左丞相府,她丁染既然是丁建文的女儿,难保她不会知晓,如今她又在玊国,左右是个祸患,留不得。
萧穆九眼神狠厉,‘啪’手中的茶杯碎裂。
到了窟城,丁染就被玊锡带到了一座茅草屋前,这里极美,倘若一处仙境。
丁染拍拍玊锡的背,“你带我来着做什么?”
“见一个人。”
丁染略带疑惑,横么,走那么远就是为了见一个人?
没多久,从茅草屋内走出一位老者,一身素色衣裳,白发长须,给丁染感觉就是世外高人的样子。
玊锡手摆向那位老者,介绍到,“我的师傅,以城大师。”
老者听他这么介绍自己,挑起眉有些惊讶,不过立马了然似的揶揄,“从没见你带哪个姑娘来我这。”
玊锡没说话倒是一旁的丁染显得格外的激动,“真的啊?我还以为你烂桃花很多嘞,原来也没人追啊。”
那老者愣了一下,随后笑得更是欢了。
玊锡没理会笑的那两个人,只是说了一句让两个人都傻掉的话语,“她是小祁的人,我只是把她带到这里。”
倒是那老者先反应过来,“哦~我说怪不得。”
慢了半拍的丁染终于反应过来,“小祁是谁?”
玊锡没理会她,硬着从她怀里拿出玉佩,指了指玉佩,“它的主人。”
丁染可算是有点明白这其中的奥妙了,感情那个给她玉佩的刺客玊锡认识啊,感情他认为她丁染认识那刺客才给她送到这的啊,唉,早说啊,我早跟你说不认识是不是就不用走那么多路了。丁染再一次怀疑玊锡的嘴长着只是为了好看,并不是用来说的。
“我已经飞鸽传信给小祁了,很快他便会赶来这里,我也该告辞了。”
玊锡对着以城大师如是说道,而对丁染,他并没有给一个眼神,随后便潇洒的走了,走了?横么,走了!!??
丁染傻了,就给她这么扔在这里?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玊锡已经不见踪影。
以城大师拍拍丁染的肩膀,“他这人就是这样,不过他竟然会亲自护送你过来,这倒让我对我这徒弟有几分惊讶。”
丁染无奈的一记白眼,倒是也没办法,只能在这里安顿了下来。
其实丁染在这也过的逍遥,有吃有喝的,她早已把她的任务抛之脑后了。那以城老头跟她也是合得来,两人都是好玩的主,一起喝酒,一起斗鸡,等到叶祁来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的事了。
那时候丁染刚从以城老头的酒窖里偷来酒,就看见了站在屋前的叶祁。丁染当时的唯一反应便是。
横么,真帅。
此时的叶祁并不似刚在客栈那会儿那么冷冰冰,他的衣着素白,一尘不染,给丁染的感觉便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叶祁冲着丁染浅笑,这可把丁染看傻了,立马用左手擦擦不存在的哈喇子,不过右手捧着酒捧的更牢了,生怕一不小心沉迷他的笑中把酒坛子给砸了。
“我来接你了。”
没有过多言语,两个并不是很熟的人,说这句话竟然没有让丁染觉得不适,反倒觉得他本就该说这句话。
“恩”
当天下午,丁染便跟以城老头告别了,因为叶祁说是为了报答她的恩情带她游山玩水一番,其实丁染也没有做什么,但是人家说免费带她玩她还是很乐意了。不知道为什么,她特别相信叶祁,觉得他不会害自己。
临走前,她拉着以城老头的手很是不舍。
“以城老头,你可要多埋几坛酒在酒窖里啊,你那几坛早被我喝光了,你要不埋,下次我回来就喝不到了。”
以城∶“……”滚,不送。
之后丁染便跟叶祁开始了他们别具一格的游玩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