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顾卿云所言,她和越嵇风在隐月楼遇刺一事,夜里便传遍了整个皇宫。
宫门初开,十几具刺客的尸体,被悬挂在城楼,曝晒三日,并下令,全城追杀逃生的刺客。
说是逃生。
其实,哪有一人逃生。
不过,是为的计划铺路。
顾卿云原本早朝之后,便要去刑部报道,因遇刺一事搁置,百官得知此事,纷纷赶来东宫探望顾卿云。
傅文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张脸不知有多难看,拉着公仪灏担忧的询问,“丞相大人,皇长公主遇刺的情况如何?可有危险?可查出那刺客是何人所派?这些人太胆大包天了,敢在皇宫里面任意妄为,对皇长公主和七皇子下杀手。这还得了?”
傅文海一口气问了许多,不待公仪灏回答,便又怒骂起来。
公仪灏的面色凝重如霜,不似往日那般风轻云淡,喜怒不形于色,可今的脸色,任谁瞧见都晓得,顾卿云恐怕被刺客伤的不轻,很可能危及性命。
这个可能,给傅文海一党的人,带来不太的冲击,皇上病倒,这隋朝的天下就指望皇长公主,如果,连皇长公主都倒下了,这天下岂不是又经落入皇太后的手里?
战家已经叛乱,如果在这个时候拒捕作乱,难免要引起一战争场。
傅文海一群人忧心忡忡,另一边钟国愧一党的人甭提心里有多高兴。
赢得了诸君考试又如何?有天降碑文相助又如何,被立为诸君又如何?还不是九王至尊的命。
公仪灏把百官都阻止在东宫道:“皇长公主需要静修,有素和神医医治,各位大人不必担心。朝中大事还需要各位大人去处理。都各司其职吧。”
百官听闻,只好退回。
傅文海听到公仪灏这话,仍然不是很放心,拉着公仪灏道:“丞相大人,老臣想要去见一见皇长公主,老夫听闻,昨儿个东宫出现了状况,四处都是蛇。还吓坏了不少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宫里,怎么会有蛇?”
昨儿晚上,菊院爬满蛇的骇事,也传遍了整个皇宫。一时间,这东宫被传为不祥之地。
因为这个春未季节,还不到蛇出洞的时候,大多的蛇,都在冬眠。
东宫突然间满院子都是蛇,还是来自于七皇子的肚子里,如此惊悚之事,宫里没有见过世面的宫人们,听了之后吓心惊胆颤,一度以为顾卿云是个妖孽。
此时,傅文海悄悄的问及公仪灏,便是不想此事在百官之中引起轰动。
公仪灏也晓得傅文海,确实是担心顾卿云和情况,想了想,便道:“既然傅大人,想要去探望长公主,随本官来。“
说罢,领着傅文海进了东宫,朝冰窖走去。
冰窖里面,顾卿云和越嵇风练了一个时辰的剑,都累的精疲力尽的坐在地上。
“越嵇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放下手里的长剑,顾卿云坐在地上,喘息着看着越嵇风,不放心的道:“如果身体不舒服,就休一会儿再练。”
越嵇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只要蛊毒不犯,吐了几口血算不得什么。我现在的感觉,比之前要好很多。”
看他那个样子,似乎真的不错。
至少,比之前有生机了。
“看来,你体内的蛊毒是完全抑止住了。”顾卿云正说着,听到外面传来公仪灏和傅大人的声音,她心中一疑,起身朝入口看去,果然看到公仪灏,领着傅文海一人只身前来。
傅文海怎么也没有想到,顾卿云和越嵇风一夜,都是在这冰窖里度过的。
“老臣,叩见皇长公主,皇长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看到顾卿云迎上来,傅文海连忙上前跪地。
顾卿云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身体:“傅大人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有什么话我们出去说。”
傅文海那把老骨头,可禁不住这冰窖的侵蚀。顾卿云可不想这位能够辅助自己的忠良之臣病倒。
傅文海在来的路上,从公仪灏的嘴里得知昨夜的险况,傅文海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恶狠的巫蛊之术。
“使不得,使不得。”傅文海担心顾卿云的身子一了冰窖,身子里的蛊毒得不到抑止,就会发作,连忙道:“皇长公主的情况,老臣已经知晓。公主不必为了老臣这把老骨头出去冒险。”
顾卿云浅浅一笑:“不妨事。本宫的情况傅大人已经知晓,当以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本宫不仅不能早朝议事,更是不能处理政务,朝堂上面的事情,要辛苦傅大人了。”
“皇长公主严重了。”傅文海道:“这些刺客如此清楚皇长公主的行踪,想来是宫里的人。皇长公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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