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长公主和丞相大人,可查出什么眉目?”
傅文海是个睿智的聪明人,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想也猜到,顾卿云遇刺是谁所为。
只是,身为臣,没有证据,岂敢妄加揣测。
可顾卿云和公仪灏不同。
听了傅文海这话,顾卿云看了一眼公仪灏,很显然,他并没有把从刺客嘴里问出来的消息告诉傅文海。
他不说,定有他的道理。
顾卿云道:“如傅大人所言,对方很清楚本宫的行踪,对宫里也十分的熟悉。本宫,定是这宫里的人,只是苦于没有没追查到证据,抓到的刺客,都咬知自尽,如线索也断了。”
傅文海的眉心拧成一团,“公主昨儿才被册立为长公主,想要长公主性命的人,定是长公主能够危及的人。”
傅文海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但明白人一听便知道。
这后宫,顾卿云能够危及到性命的人,只有两个人。
一是皇太后,二是顾如沁。
顾卿云没有说是谁,傅文海自己便意有所指,这比从顾卿云和公仪灏的嘴里说了来,更加有说服力。
毕竟,身为长姐的长公主,怎好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在重臣的面前怀疑自己的皇妹。岂不是让人诟病?
是以,傅文海能够意有所指,相信,他是已经怀疑到那两个人的身上去了。
顾卿云不动声色的道:“傅大人,这件事情始使没有证据,光凭几个刺客的尸体指证不了什么。”
这是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如果指证不了什么,就不能轻易指证出来,以免,被人反咬一口。
“真是岂有此理。”傅文海怒甩衣袍,老脸上的褶子都皱起了一起:“皇长公主,可是皇上的皇长女,是长孙皇后的生的嫡长公主啊,已经是大隋的诸君,她们怎么敢,怎么敢……”
顾卿云瞧傅文海义愤填膺,气双手直抖,淡然道:“傅大人,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让父皇知道。父皇的身子本就不好,受不得刺激,本宫不想让父皇担心。”
傅文海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道:“皇长公主放心。老臣不会同皇上道。只是,皇长公主这身上的蛊毒可有解法?”
若是无解,可如何是好?
顾卿云道:“素和神医正在研究此蛊。相信不久,便能解了这蛊毒。”
傅文海听了她这话,这才松了一口气,朝冰窖里面看去:“七皇子同公主中了同样的蛊毒?”
顾卿云毫不隐瞒道:“正是。傅大人此处,你不宜久留。父皇此前交给本宫和梅兰大人的任务,至今未完成。接下来的几日,要劳烦傅大人协同梅兰大人去执行。方案本宫会在和梅兰大人商议后,由梅兰大人转告给傅大人。”
傅文海和公仪灏离去之后,庄耀宇回了东宫,从靖嬷嬷的嘴里得知昨夜的事情,立刻直奔南苑。
南苑素和渊正在根据蛇蛊,研究解药,看到庄耀宇携着一股冷风卷来,不满的皱了皱眉:“她在冰窖,要看她,那冰窖找她。”
庄耀宇径直来到他的身边,看着他手上的工作,俊脸阴沉道:“她有没有受伤?”
这么问,有些多余。
靖嬷嬷道她没有受伤。
但他不相信,如果真如靖嬷嬷所说的那般,自然是好,只是为了抑住合欢蛊的毒。
可他总觉没那么简单上。
所以,没有直接去冰窖,而是来找素和渊。
“我听说七皇子中了蛊毒。云儿一直在陪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看着他问。
素和渊没有打算隐瞒庄耀宇,“她也中了蛇蛊。”
“什么?”庄耀宇面色一变,眼底闪过一丝不敢置信:“她也中了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
素和渊听到他问这话的时候,终于抬起了头,看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觉得,这皇宫里,谁最想要她死。”
庄耀宇面色更加的阴沉,眼底的冷光越发的骇人:“可有研究出解药?”
素和渊又埋头手里的研究,“我不是苗疆的养蛊女。会解任何一种蛊毒。”
是的。
他是神医,不是蛊师。
而且,顾卿云这次中的蛊,是极其阴戾恶毒的巫蛊毒。
他只能尽理在试。希望能够找到方法。
庄耀宇听言,眼底闪过一丝杀气,袖子里的拳头紧紧的握起来,不在逗留片刻,“你去见她时,她若是问我可有回来。就说,我去处理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