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你别说话。秦齐是吧,我问你,你方才承认徒弟是天门寨贼寇?”
秦齐昂首道:“他是在天门寨,不过大人凭什么说在天门寨的便是贼寇?”
“一十三起劫案的苦主在此,你竟还敢为天门寨开脱?”
“哼!老夫去劫几个路人,然后报上你孙广义的名号,你孙广义便认罪吗?”
“你!”
粱子深见此一幕也看不下去了,呵斥道:“秦大炮仗,滚回家带孙子玩去!”
许如山上前拉住秦齐:“秦老,这就是个误会,弄清楚就没事了。”
“误会?”秦齐甩开许如山的手,到粱子深面前抱拳道,“误会不误会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黎振前几天就带着全家和细软跑了!大长老,黎振是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他,现在,跑了!他亲家都保不了他,这件事能是误会?”
孙广义盯着秦齐,目光森然。
粱子深上去狠狠推了秦齐一把,骂道:“黎振去年就跟我说了开春要去山东探个亲,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滚回去!滚!老张老李,把他给我架回去!我今天再看到他一次我先撕了他的嘴!”
秦齐被二个与他差不多岁数的老头一左一右拉着胳膊拖走了,挣扎着回头大叫:“这些鹰犬没安好心!姨夫!他们是要办了天门帮啊姨夫!”
孙广义喝道:“拿下!”话音刚落,身后立即飞出两道人影扑向秦齐。这二人刚跃起身,只见粱子深身形一晃,周围几人眼一花,粱子深已按着两个捕役的肩膀落地,并转身一揖到地:“大人,内侄顽劣,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孙广义面无表情,只有一缕胡须在抖动。
秦齐走了,可天门镖局的人没走。
“粱子深,你们天门帮还真是兵强马壮。”孙广义淡淡地道,“你这身武功也是深不可测。”
“呃……大人……”粱子深连退两步。杀气!
“现在,就是说你们不承认这几个贼寇是天门帮的,是不是?”
“是……”
孙广义声音很轻,语调平和,但那丝若有若无的杀气一直萦绕其间,粱子深虽然知道孙广义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暴起伤人,却又不得不防。
“那人承认徒弟在天门寨,你出手阻拦我不让我抓他,你是什么意思?”
“他那是胡说八道!完全没有的事!我跟他熟,他的徒弟我都知道,没有在天门寨的!”
“哦,熟。嗯,熟好啊。可你也没说这个秦峰不是他徒弟啊?嗯?”孙广义指了指人头。
“哦,这是因为,因为……”
粱子深和许如山一样,掉入了孙广义这个简单的陷阱。
“督捕司的大人!我们蜀山帮抓住一个劫匪!还望有助大人办案!”一个清朗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众人一齐看去,只见两个穿蜀山帮帮服的人押着个被五花大绑的丑恶汉子从大门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