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中凝在脑海中暂且搁浅所以疑问,先解决时下面临的诸多问题,身陷荒芜,仿佛在梦中把自己丢失。
此时黄昏,这里却没有太阳,细看之下才发觉西边似有一枚玉坠般的发光体,面盆大小。玉坠在恍惚模糊中似人形,点缀在苍茫,盘腿而坐,迸发着光辉,那人仿佛还在栩栩生动。
在这数光年内没有一颗星球簇拥的然界,可想而知这里的太阳应该是如何了。
冷中凝却不知道,低头观看,在一望无边的荒芜中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偶然有几只鸟儿从嗜血般的天空绝望的飞过,发出不配风景的清脆叫声,似若悲鸣。
在空荡荡的山谷断崖中缠绵桑音,这儿除了裸露的岩石和枯萎的杂草爬满了贫瘠。再也观望不到任何风景,孤寂,犹如夕阳投以的身影。
身影,是人一辈子永远追随自己的朋友,最知己,却只有当自己永远的跌倒是才能彻底拥抱它!
微风仿佛也被夕阳镀成了红色,轻轻的翻阅冷中凝的青丝,朗诵着他的忧伤,时高时低,抑扬顿挫。夕阳冷裹着他的侧脸,勾勒清朗的容颜,在一张俊秀的脸上显得更加立体。一双丹凤眼许是被阳光讽刺的微眯着,却闪烁着明亮的睿智,仿佛在忧郁中内涵着无尽的沧桑,忧伤的过往。
冷中凝不是很拒绝这样的处境,孤独多了,惯了,反而喜欢上了这份伤心。孤独是净土,是人们偶尔停泊的无助。听!它在倾诉!豁然开朗,充满阳光,再去繁华喧嚣中挥霍,久而久之,心灵就会得到升华!!
“走吧”!冷中凝对自己说,对影子说。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块圆形边缘雕琢白银花的项链,闪闪发光,将它轻缓的送到嘴边,眼中浪花朵朵,此刻他仿佛置身在襁褓中,倍受呵护。
冷中凝果断收敛泛滥的情绪,翻转几下眼神,回头却是一脸的严肃冷静。这下倒是真的如他所愿了,在最荒芜中丢失寻觅探索,他大声调侃道。
“我到要看看这世界能把我冷某人怎么样?”
自信从没离开过他,但在这荒芜无度的处境下,还是太为难凡人了。
说罢!冷中凝活动疲劳的筋骨,振奋寒心,从置身杂乱的群山中向上攀爬,翻越座座艰险的山丘。却未发现前人开辟出来的痕迹,哪怕刀耕火种都没有。
不敢多想,冷中凝看着峰尖的日落,继续加快手脚迅速向上,在磕磕碰碰中来到一处稍微平坦能落脚的空地,歇息片刻,先缓一缓疲劳的神经和僵硬的四肢,等舒适了,夕阳已经完全退却了。
一片暮光好似苍天淡墨的伏笔,欣赏这片刻的宁静也能书写出一番言语。冷中凝突然有点想歌颂自己,站起身来俯瞰方才的翻山越岭,竟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一丝成就感油然而生。
人生要翻越多少坎坷障碍才能到达巅峰,俯看众生,与风雨雷电同时享受众生的抬头瞩目。节节攀升很难,所以平凡人还是喜欢陆地的脚踏实地的悠然,不贪恋那种至高无上的境界。
冷中凝一阵抒情,但是时间不由人,再看此时天色,已然升起一枚玉坠般的月亮,依旧人形模样,却散发着银光,那扑面而来的淡淡清凉,冰清玉洁的纯光,让人一阵舒爽。
在然界荣城上,荣城是所有然门至尊修为光荣之城,门槛是使然九度,因为只有越过使然八度才能继续修然,使然八度也是分水岭,有的人甚至在那徘徊了一辈子。
在这座城的西边云海中,一位精神抖擞的老者,盘坐云浪,穿着金色道袍,华发无风自动,双手擒拿着天空。不断挥动,然后折回胸口,合十经颂,收敛了一身金光。刹那,苍穹便黯淡了。
与此同时,飘来一位颜败倾华的女子。她穿着银色长衫,发髻高盘,舒朗的叶眉蜿蜒着大大的眼睛,黑白分明。不染风尘,私藏了不少纯真。但在她左眼下点缀着一粒伤心痣,似若流泪,让人生怜。
试问这世间谁舍得她伤悲,玲珑坚挺的鼻子,高高的鼻根,玉兰一样的脸完美无瑕,尖尖的下巴,粉嘟嘟的樱桃小嘴,脸颊饱满,似不知苍然憔悴为何物。丝丝分明的青丝向后齐叠,在额头两边垂下两缕齐腰的长发,随风起舞。
她踏着云浪飘向那位老者,老者收敛浩瀚起身欲走,女子用然语说道。
“金老,今天在普照众生之余有未发现猎然者?”
金老全名然金,是白日看护然界的护然人,同时也兼职光照大地沐浴众生的职责,如同地球之日。而所谓的猎然者就是幽门的不法之徒掠然疯俢的行径,若是发现,必将及时汇报荣城,以确保第一时间妥善处理。
金老见闻看向那女子微微一笑道。
“银玉,来交接张天啊。至于猎然者我到未发现,我倒是在万年前大战的梦北大陆的荒芜中发现了一个人类。那座大陆自从战后便再也不能生物,荒芜大片,而今都没人行经。凡人在哪干嘛?那是出了名的死域,然主也有意抛弃梦北大陆任由幽门肆虐的想法。”
“人类?我去看看”
银玉说完不待金老回答就容身西方云海中,银玉全名然银玉,是夜间负责看守然界的人。她还负责生物作息,收魂捕梦的职责,如同地球之月。
她与金老共同负责然界的生生不息,这是然界日月轮。
只见然银玉置身黯然苍穹,随手一挥银光如若张灯,整个浩瀚的苍穹瞬间冰雪覆盖,雪花飞舞,如烟如雾,然间一片雪亮。
冷中凝看着月光,趁亮行路,最少能找个安稳的地方落脚再说,或者寻到野味美美的吃上一顿,因为他肉体凡胎,都快饿哭了。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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