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她怎么了?”看着小丫鬟紧张局促的模样,孟寒心心底陡生不祥,想要问个仔细。
“绮儿她到底出了什么事?你且莫慌,这里没有外人,只管说。”长公主心中也有几分不安,双手轻轻拉过小丫鬟的双臂,语气温柔而又熨帖。
“郡主……郡主心中思慕公孙公子,奈何公子却心系他人,郡主她气不过,竟是把御赐的青玉牡丹花开浮雕镇纸给摔了……那镇纸可是太后娘娘御赐的物件,带有七尾凤凰的铭纹,郡主不听非要摔,奴婢怕极了才来找长公主殿下,转眼太后就要来小住……这……”
“若是一个普通的镇纸,摔了便摔了罢,只可惜这是御赐之物,现在怕是麻烦了……那,绮儿的身子可还要紧?”
“回殿下,郡主一回凌波阁便大哭一场,哭够了便开始摔东西,看样子倒有几分疯魔……”小丫鬟身子微微颤抖,声音也越来越弱,看来也是被吓着了。
“心儿,你还是先回去吧,看来此番绮儿是真的被气着了,凌波阁有本宫便好。”
“是。”现在一点也耽搁不得,孟寒心微微福了福身子,便也快步离开了。
“珏儿,我们这就去凌波阁看看绮儿吧。”
“是。”小丫鬟识趣地退下了,长公主携大丫鬟珏儿,很快便走到了凌波阁的门前。
一到门口,就听见一阵又一阵瓷器跌碎的杂响,伴随着天绮尖锐的嗓音,入耳极为可怖,长公主微微皱了皱眉,带着珏儿一脚踏入了凌波阁的大门。
一进门,但见天绮还在院子里摔东西,瓷器碎了一地,几个总角小丫鬟双膝跪地恳求着天绮平静下来,但天绮偏偏不听。
“绮儿,住手!”眼看着一个白瓷青釉的海棠报春彩绘瓷瓶就要摔下去,长公主心中微怒,厉声喝道。听见了母亲的声音,天绮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迟疑地转过身来,但见她发丝凌乱,一对大眼睛肿得跟兔子一般红彤彤地。
“娘亲!”见了长公主,天绮鼻子一酸,放下手中的瓷瓶,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上前来,双手环住了长公主的腰,啜泣不止。长公主本还有几分怒色,如今见女儿哭得如此伤心,心中也不由软上了几分,任由她这样抱着,心中微颤。
“娘亲,绮儿为什么会这么倒霉?先是喜欢上官公子,然后喜欢公孙公子,绮儿本是郡主之身,为何竟敌不过一个来历不明的孟寒心?”说着话,天绮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泪水依旧在淌,但心情早已平复了不少。
“绮儿,你听本宫说,不过就是两个少年郎,大秦多的是优秀的青年才俊,又怎能为了他们二人而伤了自个儿?你是尊贵的郡主,模样又生得如此貌美,多少少年儿郎争着抢着都要娶你,他们可认得那个孟寒心?”
“可是……”天绮听出了娘亲话里对孟寒心的维护之意,心中更觉伤感,不由又轻轻啜泣了起来,“可是,公孙公子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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