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姐一边纤手握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挡风玻璃,线条分明的侧脸足有一股空姐的冷傲风范。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说道最关键的时候,我按耐不住点了一根烟,月姐直接来句:“讨厌烟味!”
我当即就掐灭了烟头,她这才说道:
“你看见的那东西,到底是不是人?”
月姐说的是那个脑袋特大,脸色煞白的小孩,说实话,被月姐这么一问,我特么真觉得我看见的是鬼。
我不由得后背发寒:“这世界上有鬼吗?”
月姐只是呵呵冷笑一声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倒车镜,随后她跟我说:
“那个姓林的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也下意思的回头看了看,竟然发现身后有一辆红旗轿车在不远不近的跟着,月姐转弯,它也转弯。
等到抵达昌盛路的红绿灯时,那红旗轿车似乎觉得被我们发现了,它转向了另一条路。
随后,月姐说,我的电话里很有可能被装置了录音器,和内置外接器,说白了,就是窃听器。
我冷汗冒出来,看着自己那破诺基亚,还是二手的,我咋就感觉跟一块定时炸弹一样?
“月姐,这回我躲过一劫,下回我要是死了呢?你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接告诉我吗?也好让我死的明白点儿!”
我无奈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机,谁知道月姐从车抽里拿出了另外一台移动电话丢给我说:
“有什么事用这手机联系我!”
我看了看手机,这怎么搞的跟反间谍行动似的,老子都快没命了,你给我搞得跟国家一级间谍一样,反恐也不用这么专业吧。
“我若是告诉你了,你死的更快。”月姐看出了我的烦躁,甩给我一句话,便再也不说话了。
“我要是死了,月姐您可得找一靠谱的化妆师给我整整容,千万不要给我把眼睛缝上。”
我无奈的发牢骚,月姐却说:“你要是死了,老师亲自上阵给你化妆还不行吗?”
“我去!”可是我不想死啊,我还没娶媳妇儿,还是个处男,这玩笑开的是不是有点太尴尬了?
大胸姐,你到底有没有听出来我说那句话的重点在哪儿?我的天,这个世界怎么了?变天了吗?
一路无话,直到月姐把我送回殡仪馆,这个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多了,殡仪馆的同事大都收工下班了。
我本以为,月姐就此离开,谁知道,她下了车跟我一起走进殡仪馆,此刻只有前台的娜姐还在接电话。
娜姐见我们进来,看了看月姐,眼神露出一股女人与女人之间才有的嫉妒目光,毕竟,娜姐的身材若说是丰满。
但是月姐身材不光是苗条高瘦,而且身材前凸后翘,对于那些丰满的女性,月姐一点都不逊色。
“你们馆长在吗?”
月姐问道,娜姐说,你有预约吗?
说这话的时候,娜姐忍不住上下打量月姐,眼神顿时出现敌对的冷嘲热讽之味。
月姐性子冷傲,也没有回答娜姐的话,掏出手机打了个一通电话,电话那头还没有接听,只见馆长拿着正在闹铃的手机急匆匆的走了出来。
“小李,在等你呢。”馆长一脸堆笑,随后对娜姐吩咐:“去外头打包一些饭菜来招待贵客!”
娜姐的脸色很难看,就好像偷来的情人被人抢走了一样。
“你也来!”月姐转身对我说道,我跟着进了馆长办公室。
馆长一副色眯眯的眼神上下打量月姐,随后说了不少客气话,还当着月姐的面夸赞她较少过来的学生都很能干,又勤快。
这是在夸我呢!
“我这次来不是吃饭的,我手头上有些急事需要处理,然而我又抽不开身,希望能借用陈松两天代替我出个差!”
月姐单刀直入,性子似乎决定了她的气场,从不喜欢说太多阿谀奉承的话。
“哦,这样子啊,可以啊……我见陈松平时工作挺上进,所以给他配了助手,你想用几天就几天,馆内可以安排,出差一切开销我给报……”
馆长笑着,随后随口问,去哪儿出差。
月姐说:“洋河高速路出了一起车祸,遇难者都是某高中学校内部组织的课外活动,暂时联系不上遇难者家属,只是尸体继续处理。”
月姐说的风轻云淡,这表明了是让我去给那些遇难者化妆去了。
可路上,月姐只字未提让我出差的事情。
听到出差这两个字,我猛然想起看守火化炉的李大爷跟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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