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已经过谨慎的处理,不会有大碍,至于那些小伤口,应该是被什么植物的刺刮过,伤的只是浅表层,只要稍稍消毒便好,娘娘身上的伤并不会伤及胎儿,还请皇上宽心”
“什么?!”沧枫叫道:“你刚刚说什么,谁怀孕了?!”
话刚出口,便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好像是大了些,但谁会想到,一个怀着身孕的人会往刀口上扑,这到底是不在乎自己,还是不在乎孩子,更或是不在乎自己的夫君的感受啊。
回头望了一眼君夜尘,果然,眼神里正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女医冷汗涔涔,这明明是个好消息啊,为何......为何皇上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啊,又为何皇上身边的侍卫好像很惊讶啊,难道......难道自己说错身了吗?溪妃娘娘的脉象明明就是有喜了啊。
“多久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冷面的男子终于开了口,没有喜悦,只有冰冷。
“回皇上,娘娘怀孕有近两个月了。”女医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眼见着场面又陷入了冰冷,女医咽了咽口水后,又道:“微臣这就给娘娘开些补身养胎的方子,娘娘只要好好的休息,很快便能完全的康复了,微臣告退。”
直到等到了这位天子好不容易的摆了摆手,女医逃一般的离开了。
待女医走后,沧枫有些不悦道:“这溪妃娘娘也真是,自己有孕了都不知道,我看他是从偏门进来的,那么大片的荆棘地,她竟然都敢爬过来,想想我都发毛,好在伤口不在其它的地方,否则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这......哎哟!你踢我做什么!”
揉了揉被非冥狠狠的踢过的小腿,沧枫哀怨的叫道,非冥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心下直骂着,这个拎不清的家伙!
这北黎轩担了溪妃娘娘的例行号脉之责,怎会不知道她怀有身孕呢,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人都刻意的瞒了此事,这主要的罪魁祸首啊,怕就是里面的这位溪妃娘娘了,沧枫这家伙,脑子都不用的就瞎叫唤,没看见身边的这位快要冲进去揍人了嘛。
拉了探头探脑的沧枫,连拖带拽的往外走,沧枫一路喋喋不休的埋怨着,气得非冥恨不得将他打晕了拖走,若是他的胜算很大的话。
顔溪正在想计策呢,望见急步而来的人,一脸的挫败,这个死女医,她都快求着她了,就是不肯帮她说话,一看这男人来势汹汹的架势,肯定是如实禀报了啊,怎么办?!
男子来到了她的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他,负后的双手紧紧的交握着,生怕自己一个冲动捏住那纤细的脖子,正要开口,忽见她眉头紧皱,捂着伤口呻吟道:“哎哟,好痛。”
男子立刻自床沿下坐下,将她捂着伤口的手拉开,查看了一番,并没有什么血迹渗出来,想必是药性过了,所以疼得厉害,所有的怒气化为了担忧,道:“忍着些,若是再用过多的药的话,会对身体造成损伤。”
说不出来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