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溪乖巧的点点头,道:“嗯,那你也别凶我,你一凶我,我便又更加的疼了。”
一语便能猜出她在故弄玄虚,君夜尘突然背对了身,“既然怀了朕的孩子,为何要瞒着朕?难道怀了朕的孩子就让你那般的不开心吗?”
鬼知道他刚刚听到她有孕的时候,心中是怎样的波澜,惊喜,兴奋,欢呼雀跃,却又失望,难受......说不清哪种跟多一些,这是她跟他的第一个孩子,就连雪儿怀孕他都不曾这般心情复杂过。
她曾无数次告诉过自己,虽这小生命来得不是时候,虽她还未想好她跟他的未来,但从未没有因为孩子的到来而失落和不开心过,相反的,抛开这些,她很喜欢也很开心这个小生命的存在,很多时候,她总觉得这个孩子只是属于她自己的。
因为她从来不相信身为帝王的君夜尘会对她一辈子宠爱和信任。
是不相信他,亦或是不相信自己?
眼下这一刻,她才明白,不管她跟他如何,这个孩子终归是属于他们两个的,他有权利知道和拥有,哪个男人会受得了自己的妻子怀孕自己却是姗姗来迟的知道的。
于是顔溪解释道:“也不是不开心啦,我只是,只是觉得时机还未到嘛,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啊。”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似乎有些牵强啊。
“时机?”男子转过头来,望着她不似方才那般苍白的脸,道:“若是那把剑再偏一偏,你还有时机可言吗?”
其实她也一直懊悔这件事呢,好在这一切的不幸都是万幸啊,“我承认刚才我是冲动了些,但我不也是为了你们好嘛,我哪知道这一切都在你们的掌控之中,若是知道的话,我就不故意挨上那一剑了。”想想就窝囊,人家君夜尘是什么人,那需要自己来救啊。
男子突然冷笑一声,顔溪有些不悦,听着他接下来的话更是怒从中来,只听得君夜尘道:“我倒是不知,你跟皇兄的感情什么时候这么好了,为了我们好?你就那么肯定若是在他面前受了伤,他就肯放了我们,你到底是在救我们,还是借此想不要我们的孩子?”
“君夜尘!”顔溪怒道:“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说什么胡话呢,我要不想要这个孩子,我早就让北太医给我打胎药了,还需等到现在吗?”
话脱口得有些冲动,心下懊悔不已,怎的就把北太医给说出来了,顔溪啊顔溪,你这聪明劲和糊涂劲总是间歇性的轮着犯啊!
果然,君夜尘冷冷道:“你不说朕都快忘了,这一切北太医比朕知道得要多得多,看来朕在他的心里,是没有君王这个身份了,前阵子又助纣为虐的偷走了朕的妃子,此罪本就是杀头大罪了,再加上这一宗,你说,朕该杀他几次才算合理呢?或者说,灭他多少九族才算解气呢?”
顔溪倒吸了一口凉气,道:“虽说北太医是犯了错,但是都是我指示的,他是迫于我的压力才不得已而为之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放过他罢,更何况,他对你忠心不二,明知道回来是个错,但得知你危难之时,还是义无反顾的回来了,这样的忠诚,你真的忍心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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