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颇大,为了避免再被人借此生事,只能快刀斩乱麻,让牵起这桩事的人永远的消失了。
心下念着:李嬷嬷,你对母后的恩情,本王铭记在心,但复仇的欲望已经完全蒙蔽了你的心,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连累无辜之人。
虽在印象中并未有亲生母后的一丝记忆,但生育之恩何其之大,他所能做的,不过是替母后洗去当日的耻辱,讨回所有的委屈,只可惜物是人非,就算他做再多的报复,他的母后也看不到了。
从未想过,将他养大的女人竟是杀害他亲生母后的凶手,知道的那一刻,他多想亲手掐死那个女人,但心头的纠结死死的困扰着他,让他只要一闭上眼,便再杀与不杀中纠结,与此同时,得知司马如峰的一举一动后,心下才明白,这夜澜的江山,并非是他想要的东西,比起杀母之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便是这夜澜国的江山的稳固,老百姓的安慰。
所以,他决定将计就计,仇,他一定要报,但江山,他也一定要守住,那个属于他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江山。
他不恨他,更不会将所有的仇恨加注在他的身上,因为他知道,君夜尘,不过也是个受害者。
突然想起溪儿说的那番话,不禁想笑,治理江山是不易之事,更是十分累人的事情,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何苦将自己置于那劳累又凶险的境地呢。
想到这里,莞尔一笑,这个丫头啊,总是能用她的法子将所有的问题说得如此的轻松自如,她的那些歪理,明知道是说服,甚至是胡编乱造,偏偏就无法让人生出厌恶之感。
承华进来之时,正看到自家的王爷在窗台边侧身轻笑的样子,莫名的环视了除他之外空无一人的房间,突觉得有些傻笑的成分在里面,却不敢多言,来到了他的身侧,轻声道:“王爷,皇上来了。”
君修凌一愣,半晌,深深的叹了口气,缓步到了门外,远远的,便瞧见了在厅中坐着的那抹俊朗的身影,本无丝毫嫌隙的兄弟之间,突然生出如此的尴尬之事,就算不憎恨,也难免生了嫌隙,他与他,总归是多了那道旁人无法感觉的沟壑。
君夜尘见到动静,微微转身,见到正要行礼的君修凌时,连忙上前将他托起时,淡淡的扫了承华一眼,承华见状,抬了抬手,将身边伺候的人连同自己一起打发了下去,并在离开之时,将厅门掩盖了结实,自己则站在了不远处等待着召唤。
偌大的厅中,只剩下两个同样出色不凡的男子,只可惜一夕之间所有真相的揭露,让两个本亲密得不可分割的兄弟,不免的生出了再相见时的尴尬。
君修凌淡淡的一笑,并未言语,是君夜尘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轻轻的喊了声:“皇兄。”
君修凌楞了楞,半晌,突然苦笑:“想过千百种再见的场景,却不曾想到会是如此的平静,你这一声皇兄唤得我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退去了君臣之别,他仍接受这个亲近的称呼。
“皇兄又何必一直拘泥于那些事中,都是过去的事了,更何况,上一代的恩怨不应该让我们来承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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