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宛黛觉得事情很荒唐,她问:“那邻居怎么做了?”
“孩子是妻子领导的,还能怎么样,离了,各过各的。”
大妈又说了几件事情,悟运大师都算在了点子上。
“没有算错的?”言宛黛不信。
大妈想了半天,表情认真地说道:“还真没有。”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车子到站了。
大妈和言宛黛打了辆出租车,赶往平安寺。
车子在平安寺山脚下停下,言宛黛付了车费,跟大妈一起爬山。
山很高,两人爬了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吁吁。
“果然得心诚则灵。”言宛黛饿了一天,早没什么气力了。
大妈重新把自己包里的面包拿出来,自己先咬了口,递到言宛黛跟前:“你放心吃吧,我不是坏人。”
言宛黛实在是饿极了,她说了声“谢谢”,接过来,三两口将面包给吃了。
肚子里有了食儿,两人很快爬到了山顶。
丛梅梅接到电话,在寺庙门口等待。
“我是言宛黛,是赵宋介绍我来做义工的。”言宛黛上气不接下气地自我介绍。
丛梅梅看向大妈:“那这位是?”
大妈忙道:“我是来求平安符的。”
“跟我来吧。”
丛梅梅给两人各自安排了住处。
寺庙里的住处极其的简单,一床一桌,简单彻底。
丛梅梅:“这里的条件就是如此,言小姐就委屈些吧。”
“来做义工,早做好心理准备了。”言宛黛笑着说道。
丛梅梅递出手里的衣服:“这里毕竟是寺庙,你的衣服么,最好换换。这是干净的道袍。”
穿上灰色的道袍,言宛黛感觉内心忽然放空了,似乎隔绝了尘世间的一切。
“我现在去看看图书室吧?”
“不急,你刚上来,太累了,先休息吧。吃饭的时候,到斋堂那边,都是素食,随意取用即可。”
换上道袍的言宛黛来到房间后面,置身一片青山绿水当中,她内心特别地平静。
什么爱呀恨呀,好像都不那么重要了。
她在一块石头上静坐了一下午,到饭点的时候去斋堂吃了晚饭。
晚餐是馒头和炒茄子,言宛黛吃得很香。
义工们安静地吃饭,看到言宛黛这样陌生的面孔,也只是笑笑,并不多话。
言宛黛喜欢这样不被打扰的空间。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世事纷扰。
晚饭后,言宛黛在自己的房间里,安安心心地睡了一觉。
言宛黛过得平静,但邵鎏就没那么幸运了。
醉酒后的早上,邵鎏头疼欲裂地醒来。
他在床上睁开眼睛,眼神慵懒,嘴角还牵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扭头,看向枕畔,以为会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
可枕畔空空如也,他伸手摸了摸,凉凉的,没什么温度。
他眉头微皱,沿着自己赤.裸的手臂看向自己的肩头,他猛地一撩被子,半起身子往里看。
他眼神瞬间变了。
他是赤.裸的,身上有几处暗红色的血迹,床单上有几处星星点点的红,被子上也有。
他坐起来,眼神凌厉地扫向四周。
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任何言宛黛的东西。
自己借给言宛黛用的旧手机,此时就放在桌子上。
昨日吃剩下的食物和袋子还在,连同酒瓶子,横七竖八地歪在那里。
他顾不上穿衣服,抓过床侧的衣服,从里面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言宛黛的号码。
回答他的是毫无温度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再看手机的时候,才发现收件箱里有一条来自言宛黛的短信: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这八个大字触目惊心地闯入他的眼帘,他只觉得头疼欲裂,颓然坐回床上。
他耳畔响起了言宛黛昨日在车上说过的话。
“他用异常冰冷的声音说了八个字,我们不合适,分手吧。”
“小A感觉天快要塌下来了。”
“小A湿着衣服在海边坐了整整一夜。”
“她发高烧,自己去了医院。”
“你觉得她前男友是不是遭雷劈的家伙?”
“你不觉得承诺很苍白吗?”
……
邵鎏双手捂头,他对自己说道:“小A就是黛黛!”
他虽然记不起自己做了什么,但他可以确认一点。
自己一定伤透了言宛黛的心!
所以,她把这八个字原封不动地还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