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呢?”
容易想了想,又把凳子踢下来,两脚把凳子头夹住,身子像个陀螺似的转着圈飞跃上去把凳子稳稳当当立在桌上,自己则如一片羽毛似的踩在凳子头上。
鱼生更兴奋了,拍着手叫好不绝,又说:“你真厉害,你这么大本事不卖艺可真是白瞎了这好材料。”
容易听了她的话不觉好笑却不和她计较,只问她:“想不想学?”
“想!”可是她又想了想说,“可是我不能拜你当师父。”
“为什么,难不成你又拜了别的师父?”
鱼生摆摆手说:“不是,但是反正是不能拜。”
“那为什么?”
鱼生眨眨眼,嘀咕说道:“你这人不老实,别人收徒弟是为了传手艺,你居心不良。”说着又自己照着笨办法练习起来,又说道,“我不拜你当师父,我也不给你当媳妇。”
“谁说当徒弟就是当媳妇,这原本就是不相关的事。桃子只是我的徒弟,我关心她也是因为她是我的徒弟,谁告诉你她是我媳妇,我是有夫人的。”恰好灵舒走过来,容易一指说,“你看,那才是我的夫人。”
鱼生看看灵舒眨眨眼,问:“果然吗?”又揪着灵舒问,“你是他老婆?”
灵舒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看看容易,只见容易正冲着她眨眼,这才说道:“是。”
鱼生撒开手看看容易又看看灵舒,有点不相信似的,莫名其妙还有点堵得慌,赌气说:“那我也不拜你为师。”扔下一堆桌子凳子就跑掉了。
鱼生没什么事独自在大街上溜达,突然看到一个灰衣灰帽的男人鬼鬼祟祟跟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女孩子,难怪被贼盯上。
那贼瞅准时机刚要下手,突然被擒住手臂,捉他的正是鱼生,鱼生“呸”一声说:“偷鸡摸狗不害臊!”一脚又将那贼绊倒在地上,鱼生抢回钱袋子还给那女子说道:“以后小心些。”
那女子却定定地瞪着她,见了鬼似的大叫一声拔腿就跑。
鱼生眨眨眼摸不着头脑,讷讷地说:“这人别是有病吧。”
她却不知那大小姐正是莫如蔓,小红追着她跑了一路,直到她终于跑不动了,这才停下,惊魂未定地看着小红,说:“你看到没有,你看到没有,方才那女人是桃子,她,她不是死了吗?段嬷嬷不是说她死了吗!”
“姑娘莫怕,姑娘先静一静。”小红说,“奴婢也瞅着那女子眼熟,只是有年头不见了或许只是长得像的人并不是她。”
“哪有那么像的!”莫如蔓尖声说道。
“即便没有,或许,或许……”
“或许就是她,她没死,又或许她死了,来报复我!”莫如蔓咬牙切齿哆哆嗦嗦地说。
“姑娘别急,咱们先回家去,然后偷偷派人好好打听一番再说不迟。”
“对,对,派人去打听清楚,看看影杀府最近来了什么人没有。”
可是小红又犯起愁来,说道:“只是去影杀府打听消息并不容易吧。”
“我知道,那也要办!”莫如蔓厉声道,“要快快地查,查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