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容易拿着绳索对桃子说道,“把这个缠在腰上。”
桃子乖乖缠好问:“你呢?”
“我在下面,你如今不是本领超群吗,你自己上去,我在下面给你拉着绳子。”
“就,就我?”
“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来吧。”桃子说着捡起几个小石子,说道,“等一会儿,我扔一个石子就是停,扔两个石子就是继续。”
桃子一点一点升上去,不一会儿舍利塔就到了她的脚下,塔顶已经近在咫尺。她看看脚下,黑漆漆的,有点害怕,不过还是用力荡起身子,落在了塔顶上,往底下扔了一颗石子。
桃子慢慢爬上塔顶,可是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一岁一枯草,想来这种灵草也不会凭空放在天底下。难不成……她看向那个突兀的塔尖,手慢慢伸过去。
突然,桃子腰间的绳索一紧整个人向后荡去,忙往下看,竟然有一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和容易动起手来,难不成竟然有人和他们一样也来这里盗灵草?
的确是有的,且这人他们也是认识的。
“梁景潇?”容易问道。
“别叫我,你嘴里吐出我的名字都让我觉得脏了耳朵。”
桃子在高出听不清下面说什么也看不清那黑衣人究竟是谁,只管稳住身子又奋力一荡再次落到塔顶上。
容易虽然眼盲但终究技高一筹,梁景潇仿佛咬牙切齿却又不忍心当真下手,一来一往缠斗不休。
梁景潇的脚狠狠向上踢去,容易的反应却比他的脚快,刚想往后退开几步,忽然想到桃子还在塔上,只好生生受下这一脚。
梁景潇愣了愣,容易吐出一口血问:“谁向你说了什么?”
“怎么,心虚了?我要说我遇到了浅樱和漠北王的部下,你会不会更心虚。”
“她果然还是说了。”
“怎么,她不说你便瞒着我们一辈子!你把我梁景潇,把灵舒,桃子都当成傻子吗?”说着他手中的开锁针闪动,向容易袭来。
容易不得已准备拔剑,一摸腰间才陡然记起刚才和桃子胡闹,又匆匆出门竟然忘了带兵器,真是史无前例的失误。不禁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耳边已经响起急促的风声,容易掠地飞身跃起,悬空凌驾在半空中,衣衫随风飘动。
梁景潇一招没有得手,第二招接踵而至,容易苦苦闪避,躲得有些狼狈。
容易翻身向后倒跃,梁景潇这一针擦着重焱的脸划过,在容易的脸颊上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带起一串细碎的血珠。容易抹去脸颊的血珠,蹙眉道:“我没打算一直这样下去,苏妞妞怎么样了?”
“明知故问!”梁景潇的眼睛几乎滴出血来,不等容易落地,便又扑上去。梁景潇高高跃起,举起开锁针,狠狠地向容易的肩头刺去,容易闷哼一声整个肩膀都塌下去,单膝跪在地上。
桃子已经抱住了塔尖,也看到了塔尖上细细的裂纹,只不过石头砌的塔尖太重,她怎么都搬不动,她卯足力气,刚要推动,突然腰间的绳索又被拉紧了,毫无防备整个人被带着转了半圈,塔尖“嘎啦啦”的响了,原来应该是旋转的,白费了她好大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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