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富唐氏听到没自己什么事,心里又是一喜,可是孩子他爹就躲不过去了,她看着已经心如死灰的丈夫,心里又有了那么一点点愧疚。
“回,回,回公子,富途没有逃!”突然有个弱小的声音传来。
众人都盯着说话的小娘子,正是富家二丫
符昭寿也看向了说话的人,满脸寻味的问:“哦?那你说,他在哪里?藏起来了?”
富二丫也是在心里纠结了半天,面对这煞神,她也是鼓起了十足的勇气,才能开口说话。
她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哆嗦的回答道:
“没,没有,我哥去京里了。说,说是,去求太傅大恩开恩,饶了这些小子,他说,他说,事是他惹下的,他愿意以命相抵,只求太傅大人能饶了东山村和这些小子!”
符昭寿眯起眼睛,看着这个头都不敢抬的小娘子,“他什么时候走的?昨日天黑之前就走了!”
”他亲口对你说的?怎么说的“
富二丫心里已经不怎么怕了,坚定的回答道:“是的!我哥亲口对我说的。因为他要上京,就需要路费,昨夜里,趁着大家都睡着了,他偷偷回家叫我给开的门,然后悄悄进爹娘屋里,拿了五百个铜板。我就问了他怎么没去领罚,他这才告诉我的。”
“你确信他不是骗你?万一他真的就这么逃了呢?”符昭寿反问道。
富二丫没想过那么多,也不知道怎么为哥哥辩解,她一时间被煞神问的哑口无言,吓的再次趴到了地上。
符昭寿想了会儿,换了个舒适的坐姿,对李老太爷说:“这样,这二十三个小子加上逃了的那个小子的爹,一共二十四个,先关到,嗯......镇上?镇上没有牢房,县里还远。“
“要不直接砍了?”他看了眼那堆瑟瑟发抖的半大少年,吊儿郎当的说。
”啊?”大家的反应都跟不上他的想法,还以为又有一线生的希望了,没想到他还是轻而易举的,说出了最让人害怕的几个字。
特别是那帮被吓傻了的孩子,已经麻木的不知道害怕为何物。
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已经把东山村的人给折磨疯了。
特别是李老太爷,八十多岁的高龄,那十分脆弱的心脏,已经快被他给吓的炸裂开来。
符昭寿站起来,来回走了几步,停在老太爷的面前,问:“你说谢姑娘已经在村里安心住下?”
李老太爷不知道这反复无常的符家大公子究竟想问什么,只能如实回答道:“是的,公子,曲老头为那孩子重新盖了房,置了地。那孩子打定主意是要留下来的。”
符昭寿像是做了什么决定,马鞭在手里一拍,深吸口气才说:“嗯!好吧,既然谢姑娘已经为你们去京里求我父亲,只要我二弟能醒来,想必我父亲还是愿意还谢姑娘一个人情。这二十四条命,说不得还真有可能被她求下来。
既然这样的话,本公子也就不费那个事,先每人抽二十鞭子然后关回去吧。谢姑娘如果保下了你们的命,就算你们运气好,如果我父亲不想卖谢姑娘这个人情,非要替我二弟出这口气,回头再叫人来一并砍了。
行了,就这样!立即行刑,然后我们趁早赶回镇上!“
“是!”一排大马上自始至终自动隐形的随从们,齐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