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仲认为唐朝的跪坐是严重阻碍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美好生活的向往,更何况月牙杌子、荃蹄、凳子这些可以坐着的工具也已经出现了为什么就不用呢?
跪坐还分两种,要是‘安坐’还则罢了,若是‘危坐’......老天爷呀,张文仲觉得此生生无所恋。
长辈来到家中至少都要跪坐小半个时辰,结束时腰酸背痛,非常的不舒服。每次都需要小翠为自己按揉后腰缓解疼痛。
平时极为宠溺自己的母亲这时候也不会安慰自己,已经十一岁的小翠越来越不好骗了,女人是善变的......包括搓衣板。
堂屋内,辛处俭危坐与上席,待众人坐定后说道;“贤弟,为兄不日就要远赴澧州上任,此去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归来,恐怕只有告老的那一天,家中幼子将随我同去,只是家中老母......”说罢泣不成声。
张祯听罢也是潸然泪下安慰道:“明府且宽心,老夫人体态康健定可吉祥安康。”
平复情绪后辛处俭认真的问道:“贤第真的没有为官的心思吗,高义因功擢升县尉,你......唉。”
张祯也只是摇头并没有言说什么,二人看着面前的茶汤各有各的心思。
“贤侄,汝之课业学到几何了?”辛处俭端起茶碗抬头看向张文仲拂须问道。
“......?”老东西说的是什么玩应,怎么听不懂,表情那么严肃干嘛?
不管了只能闭眼睛胡诌道:“不知”。
“噗......”
至于吗,一个人喷就算了没怎么还两个人一起喷,素质低下。
“那《孝经》,《论语》汝知道多少?”
孝经?那是什么玩意没听过,论语吗,略懂。
“略懂、略懂”
“喔!那就先背一段《孝经》‘纪孝行’。”
张文仲茫然的摇摇头,王八蛋老子就知道论语,结果你丫问老子孝经,那是个什么玩意?
“嗯?汝不是略懂吗?”
辛处俭声音颤抖,胡子差点没拽下来,如果不是多年的宦海生涯早就的沉稳性格,早就拂袖离去,黄口孺子焉敢欺我。
张祯也是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溜圆,儿子这是怎么了?
看出来面前两个老家伙都处在爆发的边缘,可是自己真的不知道啊,就连论语也才记得几句大众话。没办法只能实话实说了,老子不知为不知。
“真的不知,孝经不懂,论语略懂皮毛,小子不敢欺瞒。”
“《尔雅》《离骚》《诗经》、《尚书》、《礼记》、《周易》、《春秋》《新集文词九经抄》《文词教林》《勤读书抄》《励忠节抄》《初学记》《语对》《类林》《事林》《何论体类书甲》《千字文》《劝学》这些启蒙读物可曾读过?”
辛处俭没敢说‘学过’,就怕他说没学过,自己会被气死,问他是否读过就没问题了,怎么也该读过的。
看到张文仲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暗道一声“不好”,这小子不会一本都没读过吧?
“哈,当然读过,小子这就背给您听。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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