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云腾致雨,露结为霜。金生丽水,玉出昆冈。”
背完便眼观鼻鼻观心,做老僧入定状。
‘呼’张文仲松了一口气,你妹啊,还好有个千字文垫底要不然自己脸皮堪比城墙的人都会觉得丢脸。要不是觉得千字文开篇的‘天地玄黄,宇宙洪荒’读起来感觉甚屌,谁会去看那玩意儿去,就这还是只会前六段。
辛处俭本想问他是不是只会背这几句,不然为何自己听着正舒坦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了,翻过头想了一下愣是没敢问,这小子太不靠谱了。
“嗯,甚好甚好。”咬着牙夸奖了一番起身对张祯拱手说道:“贤弟啊,为兄多有叨扰,今兴致已至就此告辞。”
张祯将其送出门外作揖道:“招待不周请明府见谅,此去澧州路途遥远,还请明府保重身体。”
“贤弟请回!”
“恕不远送!”
张文仲看着远去的马车摸摸光洁的下吧,“老子难道要学学那些启蒙的文章?这个经那个经的听着就头大。乖乖,古文看不懂啊,这是个问题。”
“哼!”张祯看着儿子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张文仲撇撇嘴,看向顶着‘双丫髻’发型的小翠,哦......还是小翠好,求安慰!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咯吱咯吱......”离开了张府的马车行驶在返程的路上。
“不学无术,不学无术!”辛处俭咬牙切齿的说道,回想张文仲的样子就像是看到了一坨屎,无奈的闭上了双眼。
“郎君说的可是那张家的小子?那老爷可是冤枉他了,幼时勤奋好学,聪明伶俐只是在七岁那年头部受了重创变成的傻子,才造成了如今的模样。”
“不过奇怪的是,按理说那么严重的创伤也只是变成了一个傻子,能吃、能喝、能睡,如今虽然礼仪方面不尽如人意,但是也不妨碍交流,真是怪哉。”管家丁谓拂须说道。
辛处俭‘哦’了一声开口说道:“张祯命苦啊,家中就一独子居然还是个痴儿。哼,张家破败不远矣!”
“郎君不是打算提携一下张祯吗?”
“你啊你啊,跟了某家这么些年怎么想法还是那么天真。提携,哼!不能为我所用最后只会成为某家的绊脚石,食古不化的无用书生而已。”辛处俭并没有把小小张家放在眼里。
大唐毕竟是一个人情的社会,张家给出了蝗灾的警示,那么就是有功,有功者赏这是普世的道理,没有人会觉得哪里不对。相信不久朝廷的赏赐就会送到张家,这次张家之行也只是一次示好仅此而已。监察御史闻风而奏、影卫司监察天下,搞的自己不敢引功不报,走了狗屎运居然遇到太子。想着想着居然把自己气到了怒“哼”一声,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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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仲心理受到了安慰准备回去睡一个美美滴回笼觉,小翠亦是步步紧随,回头看看小翠觉得很是奇怪,一双小脚捯饬(dáochì)的这么快居然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想要掀开她的下摆看看又怕会被认为自己耍流氓。摇了摇头,哼着淫词滥调快步的走进了屋内。
“啊嘞!”张文仲看着面前的画面大吼一声:“这特么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