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冬天就来了。如果不是我今早上打开门。看到满院子铺满了纯白的雪。还真感觉不出来冬天到了。
我看着满地的雪。突然有点感叹。:“一年了,我来京城已经一年了,话说我很快到生日了。哎,在这古代也没指望谁能帮我庆祝生日。算了算了。”我无奈地摇摇头说着,往餐厅走去。
餐厅里,小丫已经给我准备好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笑盈盈的等着我的到来。
我坐下在桌子前。慢悠悠的喝起了面前的粥。撇了一眼心情非常好的小丫,问:“小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高兴呢?”
小丫藏不住唇角的笑地说:“没什么呀。大人您的错觉罢了。”
我挑眉,在恋爱中的女人真的是常常笑容满面呢。
小丫一脸笑容地吃着早餐,突然她脸色一变,捂着嘴巴就往外跑去吐了。
我连忙跟出去,给她拍拍背脊顺气,关心的问:“小丫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吐了呢?”突然我的脑海闪过一个想法,便板着脸认真地问小丫:“小丫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说莫儒有没有发生那种关系?”
小丫小脸一红,害羞地说:“大人你在说些什么呀?”
我抓住她的肩膀说:“哎呀我的蠢丫头,你这可能是怀孕了,也就是有喜了?”
小丫听了,非常震惊地说:“怎么会?”又好像想起什么东西,捂着小脸说:“该不会是那次吧。”
给我听出端倪:“你果然和莫儒他,那啥了?”
小丫害羞地点点头。
我气呼呼地说:“好啊,那臭小子竟敢和你成亲之前要了你的清白,太过分,现在你有喜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他立马娶你过门。”
小丫害羞的点点头,手慢慢摸上小腹,双眼充满了希翼。莫儒,我们有孩子了。
下朝后,景青走过来,看到我冻的鼻子都通红了,微笑的说:“今天还真冷啊。大人你觉得冷吗,如果你觉得冷的话可要景青抱住您来给您取暖?”
我拒绝了他的‘好意’说:“不用谢谢。”
景青讨了个无趣地摸摸鼻子:“大人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好像有点不高兴呢?”
我瞪他一眼说:“还不是你家掌柜做的好事。”
景青不解:“莫儒?莫儒他做了什么让大人这么生气啊?”
我深呼吸一口气说:“小丫怀孕了。而且小丫也承认的是他的孩子。这小子,居然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拿了小丫的清白。我还没说要把小丫嫁给他呢。”
景青笑了,道:“大人就不要生气了,这年轻人的事啊,咱们就别去掺合了。”
我气呼呼地说:“怎能不生气呢?小丫现在都怀孕了,莫儒那小子一定得负起责任。我要他赶紧用五花大桥把小丫娶过门去。”
景青微笑道:“好了好了,我待会回去会跟莫儒说的。您就不要生气了。”
我稍稍顺了气,说:“那莫儒那边就交给你了,我现在要去找齐霖的那个御医师兄了。”
景青说:“景青陪您去吧。”
你是我两点去了御医房。
现在御医房的门外,一个少年走出来,恭敬地向我们行了一礼道:“两位大人,师傅他老人家最近在研究新药品,所以暂时不能接见两位,还请两位多多体谅。”
我从怀里取出那封信,递给少年说:“请你把这封信交给你的师傅,再请决定要不要见我。”
少年略带为难地接过信:“好吧,请你们在这里稍候。”我点点头。
景青说:“景青曾听闻这位御医脾性古怪,如今一看果然古怪,堂堂右相过来拜访他居然敢闭门不见,该说他清高呢?还是说他目中无人呢?”
我微微一笑道:“世外高人都是如此的,看他的师弟齐霖不也是这样吗?”
我们正说着,少年就出来了,他说:“两位大人,师傅有请,请你们跟着我来。”
我颔首道:“谢谢。”便抬脚跟着他走进御医房里的一个小房间前。
少年打开了房门,我们也看到了房中的人的模样。
这个房间给人的第一种感觉,正是略带拥挤,因为有太多的书和一整墙柜子的药物。在房子中央摆了一张大的书桌,桌子后面坐着一个白发的青年,没错正是青年,他的五官美丽的宛如神邸一般。让人的视线不由徘徊在他脸上。
他他面无表情地说:“两位请坐。”他的声音清冷如外面的飘雪一般。让人不由打了个冷颤。
我和景青坐下,这时我才能近距离的看他的脸,惊奇的发现,他的眉毛和睫毛都是白色的,他这是白化病吗?
青年察觉我在观察他,便清冷的说:“大人似乎是没有见过白子吧。”
我自己失礼,连忙收回视线到:“很抱歉,失礼了。”
青年的声音不带一丝杂质:“无碍,我已经习惯被人这样看待。”
我的头皮硬了硬,哎呀,这这个人好像有点难以捉摸。
青年拿着那封信说:“你怎么会有我师弟的书信呢?”
我说:“在下有幸,能与齐霖兄结拜为兄弟,这是我上次齐霖兄道别时他赠予我的。”
青年把弄着书信说:“齐霖给我们药王谷未来的谷主,身为药王谷的弟子我应听命与他,他在信中道明,要我来辅助你,做你的心腹臣子。可是我,我不想参加于朝政之争之中……”
我制止他说下去:“我拿着封书信来并不是想收拢你,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请你不要在意齐霖所说的话。”
青年愣了一下,展露了第一个我们进来看到的第一个笑容:“如果真如大人所说的话,那雪渐没有拒绝之理。如果大人不介意的话,那些雪渐是大人您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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