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朋友。”
我笑的眉眼弯弯的上前抓住他的手:“谢谢,雪渐兄。”
雪渐微垂眉睫,看着我与他交握的手,唇角轻勾:“大人的骨架真是纤细。”
我说:“是吗?我觉得你的骨架更加纤细哦,你太瘦了。”
我们聊了一会儿后,我向他要了一点安胎的药。
他眼神古怪的看着我,问:“大人你要安胎你要来做什么?”
感情我这是被人当成变态吗:“哦,我家里的丫鬟啊她有喜了,我想给她抓些安胎药回去。”
他眼神还是古怪,说:“好吧,请你稍等。”说完,他示意身后的少年,身后的少年领意,默默走上来,推动他坐着的椅子,我现在才发现,原来他坐着的椅子,是一张轮椅来的。他……腿脚不便呀。
看着他有点困难地为我抓药,我十分纠结,是不是该叫他不用为我抓药了呢?这样好像又有点伤他的自尊心,思索再三我还是选择默默的闭嘴了。
他要给我抓好了药,来到我面前,把药递给我。
我思索再三,最后并没有起身去拿他的药,而是默默地伸手接过,道:“谢谢。”
雪渐脸上挂着疏离的笑容:“不用。”
出了御医房,我好像解放般松了一大口气,别看这雪渐清冷疏离,气场还蛮大的,看起来能镇住很多大场面的样子。
景青听刚刚进去之后就一句话都没说,安静得异常,我便问:“景青,你怎么了?这么安静?”
景青摇摇头说:“没什么,就是,觉得,白子,真漂亮啊。”
我点头附和道:“嗯,他确实漂亮,就像那雪山上的雪莲一般。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啊。”说完我看向景青,只见他独自低头思索。他到底是怎么了?
接下来他跟我走回去的时候都是心不在焉的。搞到我一头雾水,他这到底是怎么了?从见过雪渐之后他就变成如此。难道,他和雪渐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如果是这样那我也没必要问他,要求他回答我的问题。便不再理了。
回家后我把药递给了小丫,小丫接过药,好奇地问:“大人,这是什么呀?”
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说:“还能是什么呀,安胎药啊。”
小丫小脸一红,羞羞地说:“小丫谢过大人。”
我没好气地说:“哼,你还会谢我啊,瞒着我都和那个臭小子珠胎暗结了。”
小丫害羞极了,摇晃着我的手臂撒娇道:“唉呀,大人您就别生气了好吗?小丫不是有心要瞒你的,只是想等大人有空一点心情好一点的时候再和您说的。”
我挑眉:“照你说的来,好像我心情不好就不会同意你们似的。我是这种不通情达理的人吗?”
小丫连忙摇摇头说:“大人当然不是那种人,大人我见过最通情达理的人了。只是这种事情,实在不好意思跟大人您,您说呀。”
我挑眉:“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呀?”
小丫红着小脸说:“那是在回乡的途中。”
我惊讶地瞪大眼睛:“那个时候你们就好上了呀?虽然我知道你们好像有什么郎情妾意的感觉,可真没想到你们已经进展得这么快呀。”
小丫红着脸地低下头。我忍不住起了的捉弄她的心,用手肘戳戳她的手肘,小声地问道:“哎,他在床上的技术怎么样?”
小丫怎么经得起我这个问题,小脸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了,她瞪大眼眸,羞愤交加地说:“大,大人,你一个为出阁的女子,怎么可以问这样的问题呢!?”
我说:“那有什么的,告诉你,开起车来我比很多老司机都要厉害。”
当然小丫是听不懂我这话的,但她就是觉得羞愤难堪,跺了跺脚抱着药就跑了。
我无奈地笑了看着她跑远背影摇摇头,正在此时,我的府门被人用力敲响,力道大的我都怀疑他是来拆我家大门的。
我过去开门,一开门,就见到失魂落魄的莫儒,他见到我,向我做了一礼:“大人,莫儒有事想找您聊一聊。”
我略带惊讶:“来找我,你不应该找小丫吗?”
莫儒脸色一变:“您都知道了。”
我抱着双臂,靠在门上说:“你呀,竟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要的小丫的身子,现在好了她怀上你的孩子了那怎么办,你,该不会不想负责吧?”
莫儒连忙说:“怎么会,是小丫她一直说大人犹如她的再生父母,没有经过您的同意,她是不会嫁给我的,所以,我们一直拖到现在。”
我皱起眉道:“莫儒,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吧,为什么你就……。唉,算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想理了,虽然小丫确实是未婚先孕,但是我告诉你,即使小丫她未婚先孕我也要你用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
莫儒听了我的话,高兴的笑了,连连道谢:“谢谢,谢谢大人。”
我不耐烦地说:“唉,不要再谢了,小丫在后院。小子我告诉你,如果小丫嫁过去你敢欺负她的话我就宰了你。”
莫儒幸福地笑了:“谢谢大人。”
我哼哼一声,转身走回去不理他了,内心感叹道,唉,年轻人有年轻人的世界呀!话说我也不老啊。
话分两头,景青在与江南瑜分别后,又折回了御医房,再次与雪渐见了一面。
这次,雪渐很快就接见了他。
他走进雪渐所在房间,雪渐见到他,单刀直入地说:“你易了容。”
景青微笑点头道:“真不愧是白发神医。”他说着,伸手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
雪渐看到了他的真容颜,惊讶地瞪大了灰色的眼眸。:“我曾经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