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什么!糜诗听了这话表示有些惊讶,也有些无语,这是要走后门的意思?
“你怎么认识的?交情如何?为了你敢冒风险?”糜诗连珠炮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
“小时候的邻居,也在一起念过几年书。”欧阳景很简单地说了一下关系。
糜诗听了却问题更多了,“邻居?一起念书?他也是隐宗的人?”不是隐宗的人怎么会和欧阳做了几年邻居,还一起念书。
欧阳景笑了,“有时候真的不想说你傻,可你问得这问题让我怎么回答?我为什么不能有邻居?为什么不该念书?”
原来隐宗并不如世人想象的那般隐居在深山老林里,其实这正是隐宗的高明之处,试想一个从小生活在与世隔绝的环境里,又如何能做好一个隐藏的杀手?
所谓的隐,并不是如影子般不见真容。而是隐身在目标左右,说穿了要将暗杀变为无形,最好的办法就是成为目标的奴仆家将,或清客幕僚等等。只有身边人下手才能真正的毫无踪迹可寻。而若非人情练达、看透人性,也没办法达得上那个“隐”字。
糜诗弄明白了这个,新的问题又冒出来了,“所以你要去见他?”
欧阳景很淡定地道:“不见怎么让他帮忙。不过,他从小就不太喜欢我,应该是不太喜欢看见我出现在他面前。”
糜诗皱眉,“那怎么办?”
“直接出现在他面前就可以了。”欧阳景理所当然地说道。
糜诗真的没想到,欧阳景就如他所说直接地来到天禁司,报上姓名直接求见天禁司的司头。而很快他们就被带到了一间小屋。
天禁司,一点不夸张这是糜诗见过戒备最森严的监狱。
即便是之前她当警察时所见的监狱都无法与之相比,除了有先进的设备。但天禁司也丝毫不差,一路行来就算她再笨,也知道走过了无数的机关布局。
一进屋子,就看见一个男子背对他们而立,听见动静才转过身来。
这是一个看着和欧阳景差不多年纪的青年,长得非常精悍,身子瘦瘦的,两眼炯炯有光,给人坚毅的感觉,第一眼看过去就给人严谨固执的印象,是个很有主张的人。
糜诗在打量对方的同时,对面的人也同样在打量她,目光只落在了糜诗身上,仿佛欧阳景并不存在似的。
欧阳景毫不在意,简单地将他二人互相介绍了一下,介绍的时候刻意提了提糜诗魂司司魂使的身份,接着话峰一转,轻淡而直接,“花轩安,我们要见一见林延卿。”
“这不符合规矩。”花轩安拒绝的很直接。
“我理解天禁司有天禁司的规矩,魂司也一贯很尊重天禁司。请相信我们必须见一见林延卿,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不亚于林延卿被关在这里的原因。”糜诗注视着花轩安,神情严肃。
花轩安又上下打量了一眼糜诗,突然说道:“不得不说,虽然你从小不怎么样,但交友的品味一直不错。”
欧阳景耸了耸肩,反问:“也包括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