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是以前从来没有遇见过的。”
季微雨皱眉:“造成这情况的原因找到了吗?”
“是的。”那女子将一卷纸递给了季微雨,我们还是设法获取了迦夜死前留在记忆里的最后一幅画像,而迦夜的魂色显然对这副画像会产生一种回应。”
季微雨展开纸,纸上画的是一副人像,画得很传神,以至于季微雨瞄了一眼就认出来画上的这个人。
那女子在一旁道:“糜诗司魂使与迦夜的魂色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甚至我怀疑,迦夜魂司中的那部分记忆,尤其是我们需要的那部分……”
“都在糜诗的记忆中……”季微雨看着眼前的画像,神色莫测。
另一边,糜诗气鼓鼓地跑回家,见欧阳景人也回来了,冲他抱怨道:“那老头子肯定被季微雨的美色迷昏了头,安勇出事前在威远镖局做过镖师,这摆明了燕飞阁脱不了干系,他却说此事燕飞阁也是受害的一方,让我好好调查,不要随便构陷!气死我了!”
糜诗说完却见欧阳景没半点反应:“你倒是说两句话啊,你说气不气人。”
“嗯,的确气人。”欧阳景十分配合,可是他淡淡的语气昭显出他根本不在乎。
糜诗倒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看欧阳景这副样子,想了想道:“你也觉得此事与燕飞阁关系不大?”
“这不好说,但是目前掌握的证据来说,断定一定是燕飞阁所为也稍牵强了些。”欧阳景低头翻着手里的册子,淡淡地道。
糜诗听了这话,虽然依然有些不甘心,但她不是个偏执的人,“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她随手从欧阳景手边的一摞册子里抽了本翻阅着,问道:“这是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那是你不会看。”欧阳景一边用手指引导着糜诗,一边解释道:“这是钱庄的帐册,我拿来再翻翻,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新的线索。”
“对了,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糜诗装作无意地问道:“约的人见到了吗?”
欧阳景看她那副明明很想知道,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很想笑。原本压在心上的阴沉也驱散得七七八八,他道:“放心,见到了。”
“哦,见到了就好。”
欧阳景再看不下去她这样欲问还休的样子,他拉起糜诗的手,注视着她的眼睛道:“糜诗,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直接问我。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需要顾忌的,想知道什么你问我,我都会回答你,我一定不会骗你。”
糜诗感觉自己已经沉溺在欧阳景温柔如水的双眸中,他说的这些话,比那些海誓山盟的情话更让她感动。她点点头,轻声问道:“你今天见的是什么人?”
欧阳景淡淡一笑,回答道:“我父亲。”
“哦,你父亲……什么!你……你父亲……”糜诗瞪大眼睛看着欧阳景。
欧阳景笑道:“很奇怪吗,我又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当然有父亲,至于你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