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黑總马从城门口冲击撞进他们的眼睛里,马上的男子一袭标志性的玄黑色螭龙锦袍,马上的风姿飒爽鹦鹉,飞疾的风刮过他玉树临风的面庞,带起来几捋长发,墨发飞扬,让人叹为观止。
苏浅浅被夜夙抱在怀中,听到外面周遭都是感叹夜夙的妖孽面容,不由气鼓着腮帮子露出个头。
百姓们看见了苏浅浅,自然知道她是摄政王新娶的王妃,当朝太傅之嫡女。
呼——
骠骑的飓风一扫而过,从城门口通行的三辆马匹汇入市井中,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
接着一辆不甚起眼的马车也从城外进来了,众人的心思还停留在刚刚惊鸿一瞥的摄政王的绝世容颜上。
城楼上的侍卫见状,高举令旗,大声喝一声道:“开始通行!凡入城者,需出示文书官谍!”
……
庄伯早已等候在王府门前,见夜夙一行已至,携着一众奴仆下跪行礼。
苏浅浅跳下马,亲自扶起庄伯,责道:“庄伯您这是做什么,您都这把年纪了,有些礼不行也罢。”
庄伯惶恐地起身,向夜夙看了眼,才回苏浅浅的话,“王爷和王妃虽宽厚仁慈,可老奴岂敢倚老卖老。”
夜夙翻身下马,将辔绳和皮鞭子丢给成南,走几步把苏浅浅拥入怀中,笑道:“无妨,既是王妃体谅你,本王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府中内务都是王妃做主的。”
庄伯一把年纪头一次脸红。
“王妃心疼老奴,是老奴的福分了。”
夜夙点了点头,又道:“早饭等会再准备,本王和王妃要先去沐浴修整一番。”
庄伯回道:“先前成南大人派人先回来通知,老奴就已经在水房备好了,王爷和王妃快去吧。”
夜夙揽着苏浅浅的腰进了府中,往内院的水房走去。
苏浅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夜夙,你先去洗澡吧,我回屋待会儿。”
夜夙“咦”了声,“为何,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放心吧,庄伯是个老实人,才不会跟你这个小不正经脑子里一样想些什么共沐鸳鸯浴。”
苏浅浅:“!!!”
这,这她可没说!
“你在外间等着便是。”夜夙不让她逃,非得要她在外面等着。
…
水房里放了块足足一人高的丝绣屏风,将屋子隔成两个格局,内头飘来热气,夜夙带着她进去看了眼。
内里是一个密闭的空间,放着一个大大浴桶,苏浅浅目测估计了下,估计三个人在里头打滚也是绰绰有余的。
夜夙先进去了,接着传来衣服摩挲细细的声音。苏浅浅站在外头一脸羞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去。
然后一件外衫被搭在屏风上,然后是第二件,第三件……再然后就响起了水花声。苏浅浅生生忍住了偷看的念头,拍了拍起伏涌动的胸脯,默默嘱咐自己不能被美色所诱,那个夜夙就是个吃小姑娘的饿狼,前几日在江北客栈的时候,不就差点着了他的道么。
帝都此时天气正热,屋子里又热气氤氲,苏浅浅身上还穿着厚厚的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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