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岑念念闭了闭眼,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就因为什么都没有这才糟了,若是有了血块淤血,也算是知道根结所在,想办法散了就好了,可什么都没有,就是莫名其妙的昏迷,找不到原因才让人更担心。
抬头,看见屋内褚昌柏的几个副官皆是满脸沉重,岑念念心中叹了一口气,对着医生开口:“你先出去吧。”
等着医生出了门,孙简将门关好。
岑念念率先开口:“二爷昏迷的消息不能传出去。”
饶是再不关注时事,岑念念也明白,一旦褚昌柏昏迷不醒的消息传了出去,纵使有几万褚家军镇守,纵使汉城势力已经收服了大半,那也必定会出不少乱子。
汉城势力交错,要想在其中做点什么太容易不过,先前有褚昌柏的铁血手段镇压着,他们不敢动,可一旦褚昌柏不在,少不得有些人就要蠢蠢欲动了。
“属下明白!”
知晓了基本情况,望着褚昌柏安静的面庞,岑念念沉默了半晌。
如今褚昌柏昏迷,作为褚家的二夫人,她与褚昌柏是荣辱一身,自然而然的,汉城的事,她也要担起一份责任。
看了看面前的三个人,岑念念想着,眼下能够信任的就只有这三个副官了,于是略略思索片刻后开口:“第一,把外面的那些医生大夫全部扣下来,就安置在北院;第二,今天跟随二爷出去的近卫兵全部扣下,一一审查,严禁他们与外界接触;第三,从驻守汉城的褚家军调兵,在二爷清醒以前,府内只许进不许出,违令者就地格杀:第四,二爷这段时间的应酬全部推掉。”
“可是……”陈奂有些纠结地开口:“二爷不出面,总会有人起疑,何况先前刺杀的事说不定这会已经传出去了。”
“马上去放消息,就说今天二爷遭遇刺杀,二夫人跟随二爷赴宴,二爷无事,只是二夫人受重伤昏迷,二爷留在府中陪伴夫人,”岑念念低头摸了摸肚子,里头的小家伙似有所感,踢了她两下,“毕竟这两个可是褚家的宝,你家二爷再担心都不为过。”
“另外,”岑念念又添了一句:“找个会编故事的,被刺杀这事要多传上几种版本,能有多扯就有多扯,让旁人只管大胆猜测。”
只有乱了才让人看不透,才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岑念念在心里暗戳戳地想着,反正什么事一沾到褚昌柏,那就成了故事,就有诸多版本,再经过添油加醋之后简直是天雷滚滚,什么吃人猎魂鞭尸以杀人为乐,可偏偏即使再扯都有人信,而她更是因为褚昌柏这个“活阎王”的百般宠爱荣升北城八卦人物第二位。
孙简点点头,对自己二夫人的决定表示同意:“不出府也可以,就说二夫人受伤,二爷担心二夫人的身体,上面所有的就都成立,可是往日二爷要批阅许多公文,这个字迹总不能不一样,而我们临时也赶不及找到仿字迹的人。”
何况就算找到了,涉及褚家诸多机密,也是让人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