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忙活了一会,由下人驾车,秦浩和他们二人挤在车里,往东城门而去,他在城外已经安排好了。
薛仁贵低下头,深情地看着香玉,道:“玉娘,连累你了。”
“薛郎莫要这么说,妾自幼父母双亡,在这京中本就没有什么亲人,若你依然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将军,妾真不知,要如何进的去您家的门哩。”
薛仁贵虚弱的笑了笑,竟拿起自己的一绺头发,又从香玉那拿起一绺,在一块打了个结。
香玉大惊失色道:“薛郎你这是干什么,使不得,使不得啊,能做你一房妾室,可以日夜陪着你,便已经满足了,万万没敢有过这般非分之想。”
“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薛府的少爷,朝廷的将军了,天在上地在下,我大哥作证,我,薛礼,要你做我的结发妻子。”
秦浩心想:“我特么作证有个蛋的用啊,你特么没长脑子么?堂堂河东薛氏的千里驹,看在这情谊的份上娶进门做个小妾便已算是有良心了,娶妻?你爹不打断你的腿才怪,这特么自己要是敢作这个证,你姐非得跟我翻脸不可。”
于是,秦浩连忙打断道:“兄弟,咱这是逃命呢,你俩那狗粮能待会再撒么?香玉姑娘,这里是十万贯,你们俩拿着到那边花,到了那边,有什么事就去找大牛。”
天下人都知道秦浩有钱,香玉倒也不客气,行了个礼便把支票给收了。
只是没走几步远,就见兵部来人,已经把这楼子团团围了起来,一个小头目,凑过来拦住车子,嚣张地道:“这不是花魁香玉姑娘么,这是要去哪啊。”
香玉明显是吓坏了,一时间慌慌张张的又把他那把短刀拿了出来,还百忙之中捎带手把他们俩绑一块的头发给削下来了,贴身揣在怀里。
秦浩连忙做手势让她稍安勿躁,并让薛仁贵躺下藏一藏。
那兵部小吏一拉车帘,正看见秦浩贴着窗户的一张脸,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倒也颇有些不怒自威。
那小官一见秦浩坐在车上,脸色霎时间难看的跟吃了屎一样,话都说不好了。
“荣。。。荣。。。。荣国公,您。。。。您怎么会在这?”
秦浩冷哼一声道:“本公好歹也是一男人,出现在平康坊,有什么不对的么?你是兵部的?怎么,拦着本公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怀疑本公兵变谋反?”
“不,不敢,只是我们正在抓一个逃犯,无意冒犯公爷。”
“哦,抓逃犯,抓逃犯什么时候变成兵部衙门的活了,呵呵,那你抓你的逃犯便是,拦我的车做什么。”
“这个。。。。。”
“怎么,这位军爷,你还打算搜我的车不成?”
“这。。。。。公爷,职责在身,敢问您这车里是何人?”
“我这车里是何人?来,你附耳过来,我告诉你。”
那小官脑袋往马车边上一凑,秦浩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怒道:“我特么车里有什么人,还特么需要向你来汇报不成?”
转过头吩咐道:“驾车,再有敢拦本公的,直接砍死了事,本公倒要看看,兵部的人,是不是都不怕死。”
说着,秦浩一脸淡定的把车上的帘子放了下来。不一会,马车重新启动,慢慢悠悠的就走了。
“头儿,就这么让他们走了?那薛礼肯定就在马车上。”
“艹,我特么当然知道人就在车上,但特么那是荣国公,杀了你也是白杀,你是他咱部堂的儿子?走吧,俩大佬打架,傻哔才往里面卷呢,我去跟部堂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