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家老宅自然得到了消息,古老太太的脸黑了好几天,似暴风雨即将来临。
“妈,古靖琳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是都走了,又回来干嘛?”古靖楠也是愁眉不展,连‘姐姐’的称呼都舍了去,直呼其名。
“还能怎么的,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干的好事!”古老太太猜得八九不离十,或许古靖琳真的没打算争遗产,但是被古莹莹一搅和,她又改变了主意。
“你是说她想要公司的股份?”古靖楠讶异,见古老太太点了点头,霎时慌了,“那怎么办?她现在分明是在联合旁系,等他们站在一条船上,我们就危险了。”
“怎么办?怎么办?你没有脑子吗?”古老太太心头大火,一听到古靖琳回香港,她连日来都坐立不安。
古靖楠被老太太呵斥,一时语塞。
他这不是自乱了阵脚吗?古靖琳既然要遗产,那一场官司是免不了的了。
古莹莹回香港后,整日生闷气,古靖楠怕她憋出病来,就带着她去台湾溜了一圈。谁知古靖琳阴魂不散归来,他哪里还有旅游的心情,匆匆忙忙就赶回来了。
“你爸生前御用律师,你还记得吗?”古老太太生气归生气,理智还在。
“妈,你是说保管遗嘱的严律师?”古靖楠倒了杯水,咕咚咚全灌进肚子里灭火。
古老太太颔首,“他最清楚写下遗嘱时的情况,请他出面打这场官司,胜算会大一点。”
古靖琳离家多年,对这个家半点贡献也没有,古家的江山是他们母子费心费力的经营,古靖琳想拿回去就拿回去,哪有那么容易。
“好,我马上就给他打电话。”古靖楠疾步回到卧室,翻出了严律师的电话拨了出去,打了两遍,那边才接通。
“你好,严律师,我是古靖楠,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古靖楠开门见山的说道,“我姐,她回来了,大概是想要父亲留下的遗产,我想问,有没有办法,让她一分钱也拿不到?”
“古靖琳?”严律师挑高了尾音,想到当年那个清新脱俗的古家小姐。
“对,不知道严律师能不能,让她什么都拿不到?”古靖楠声音压低,略有些心虚,“你知道的,她离开家后对这个家完全没有贡献,她现在回来就要股份,过分了点。”
“原来如此。”严律师有些迟疑,曾经在香港的时候,古靖楠帮他解决过一次经济纠纷,拿人手短吃人口软,受过恩惠的他不好拒绝,顿了顿回复道:“有我能帮到的我肯定义不容辞,不过我现在在国外。”
“这个没问题的,希望严律师你能鼎力相助。”古靖楠看了古老太太一眼,严律师不在国内,这件事就有些麻烦了。
“我量力而行吧,人老了,不中用了。”严律师叹了口气,末了还不忘咳嗽了两声。
严律师身体抱恙,古靖楠也不能强求,干笑了两声道:“严律师你要身体不适的话,好好将养。”
客套了两句,古靖楠挂断了电话,愁眉苦脸。
严律师根本没给个确切的答复,到底是帮还是不帮?一会说义不容辞,一会儿又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