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一番言辞抵得噎住。
许朗早已经拉开他那边的车门,路锦言不再跟我多话,迈开长腿下车。
我一个人被晾在车里,直到他进园门前再次顿步,回头沉眉看我,我才一个激灵,连忙也下车跟上去。
事已至此,更何况,他的理由名正言顺。
我要再推托,倒是真的在故意逼他起疑心了。
这天园子里倒是清静,先前那些女人都不在,佣人也只有一位。
除了给我和路锦言往书房里送进来两杯茶后,便又悄步退出。
在书房,路锦言到办公桌后落坐后,扯掉领带,再度打开电脑,这次他开始在上面打字,比先前在车里时更忙。
用电脑工作的同时,桌面上的两部手机还时不时地响起。
有一部不管怎么响,他都没接,倒是另一部,只要一响他便会立马接听,偶尔是国语,偶尔是英语,偶尔是其他我都听不出来的语种。
我感觉他在语言方面天赋也不浅,必要的几国语言都说得很溜。
他这样繁忙的时候,我反而一下子轻闲到发毛起来。
而且他也没让我坐,在现在的他面前,我也不敢放肆,只能把自己按一个普通的陌生的心理医生助理的身份来定位。
所以便一直在离办公桌有一段距离的地方百无聊赖地杵着。
杵着看他工作,杵着看他接听电话,一直杵到腿开始像灌进铅般的发麻。
终于,他停歇下来,手指从电脑键盘上移开,拿过桌上的烟和火机,靠向办公椅的椅背,点起一支烟后,眯起眸似乎这才发现书房里一直多着一个人。
他对我扬扬夹着烟的手:“去把窗子打开。”
他吐出烟圈而后又命令我干活的样子一如从前, 让我好一阵恍惚,竟然鬼使神差地亲呢地哦了一声,便快步去开书房的窗子了。
窗开,外面的风透进来,室内开着空调,外面的风比这室里的风热,吹到我脸上,我猛地清醒过来,回过身,表情有些尴尬。
路锦言瞳仁似乎微微收了收,又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再度把他的脸掩映在里面,他沉沉开口:“如果对我有疑惑,现在可以直接问我。”
我揣测他这话的意思,发现自己竟然一点都揣测不出来,便小心地问:“路总的失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因为什么事?”
他冷笑一声:“不是根本不会看病?你知道了又能起什么作用?”
“……”我说不上话来了。
“刚才问我助理的事,直接问我,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他总算明言于我。
我脸上有些臊,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没想到竟然都被他听见了。
他说是一次机会,那肯定就只有一次。
我确实心里一直纠结着这件事,索性就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问许助理的事,是关于我杜叔叔,路总是申城的大人物,我杜叔叔的事现在在申城闹得也挺大的,路总肯定也听说过不少,我就是想从你这里打听打听,他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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