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腊达碍于和鲍里索娃的交情,不好隐瞒罗科索夫斯基的去处,便如实相告:“根据上级的指示,为了便于罗科索夫斯基将军的身体康复,所以将他转院到医疗条件更好的军医院去了。”
“哪家医院?”鲍里索娃急不可耐地问道。
“我只知道是在卢比扬卡,”季腊达有些为难地说:“不过具体医院在什么位置,我就不太清楚了。”
“卢比扬卡?!”鲍里索娃将这个地名重复一遍后,皱着眉头说:“我好像从来没听说过那里有什么医院啊!”
“别说你没有听说过,就连我和院长也没听说过。”季腊达满脸不高兴地说:“来接罗科索夫斯基将军转院的军官,假如不是出具了参谋总部和内务部的证明,我还以为他是在胡说八道呢。我们只知道卢比扬卡是内务部总部所在地,可从来没听说过那里还有什么医院。”
鲍里索娃见无法从季腊达这里了解更多有用的情报,心里不禁隐隐有些失落,但她还是故作笑颜地说:“没关系,只要知道他大概在什么位置,我就能找到他。谢谢你,季腊达同志,祝您好运,再见!”
从医院到卢比扬卡,虽然不通电车和公交车,不过却有地铁可以到达。鲍里索娃乘坐地铁来到了卢比扬卡,出了地铁站之后,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果断朝契卡总部大楼所在的位置走去,她感觉季腊达所说的医院,应该就在那个方向。
卢比扬卡由于是内务部总部的所在地,虽然街道上看不到什么执勤的军警,戒备似乎也不够森严,但是从鲍里索娃一出地铁站,她就被一名便衣盯上了。
鲍里索娃站在地铁站门口,左右张望选择方向时,就在无形中引起了这位便衣的注意。主要是她长得太漂亮,穿着军便服本来就有一种迷人的魅力,再加上她今天又在腰间扎了一条皮带,将腰部杀得细细的,让她的身材越发显得凹凸有致。
如果便衣最初是被鲍里索娃的婀娜与风情所吸引,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便引起了他的警觉。通常从地铁站出来的人,无论男女,都会是一路小跑,跑向公交站台或者是办公地点,而鲍里索娃却像是闲庭散步似的走走停停,还不时地东张西望。这些举动落在警惕性极高的便衣眼里,简直就是特务刺探情报的举动。他远远地跟在鲍里索娃的身后,想搞清楚这位美丽的女人究竟准备到什么地方去。
两人一前一后在路上走了十几分钟,鲍里索娃忽然在距离内务部总部大楼五六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眼睛望向对面一片杂草丛生的开阔地。这个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心里暗想:虽然现在是三月中旬,积雪也在陆续融化,草木逢春的日子还要等一个多月,这里怎么会出现一片杂草丛呢?她带着这个疑问,缓缓地穿过了宽阔的马路,朝对面的开阔地走去。
看到鲍里索娃的这个举动,便衣被吓坏了。别人不知道草丛中有什么,他作为内务部的成员,而且还是负责这一区域安全的便衣,是再清楚不过了。那里面有参谋总部直属的一个军医院,是专门接待校级以上军官的,要是出了什么纰漏,他长再多的脑袋也不够用的。
他朝左右张望了一番,正好看到有一个五人的巡逻小队,正沿着街道朝自己走来。我连忙跑过去,掏出身上的证件,朝带队的军官一晃,随后说道:“我是内务部的,路对面的那个女人可能是特务,跟我过去逮捕他。”
鲍里索娃走进了草丛,立即就发现这些草都是假的,是用塑料做的。正当她皱着眉头在想,为什么这块开阔地上要布置这么多假的杂草时,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大声地喊了一句:“不许动,我是内务部的,举起手来!”
听到喊声,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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