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令员同志。我立即命令部队升空作战。”
看到罗科索夫斯基放下电话,奥廖尔不禁好奇地问:“司令员同志,为什么不让我们的空军早点投入战斗,那样的话,我们的炮击准备就不会被德军的空军打断了。”
“没办法,”罗科索夫斯基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由于交通不畅,空军没有按时得到燃油和弹药的补充,所以他们的出击时间只能推迟了。”
参谋长马利宁打电话过来向罗科索夫斯基请示:“司令员同志,这里的情况我能处理,您是不是该按照原来的计划,到第66集团军的防御地带去看看,他们这两天和德军的拉锯战打得很艰苦。”
罗科索夫斯基向马利宁简单地交接了一下工作后,就叫上热尔托夫,带着几名警卫员,乘坐吉普车前往第66集团军的司令部。
当他来到集团军司令部时,发现出来迎接自己的居然是集团军参谋长科尔热涅维奇少将。罗科索夫斯基一边和对方握手,一边好奇地问:“参谋长同志,难道你们的司令员没有得到我要到这里来的通知吗?”
“得到通知了。”科尔热涅维奇点着头回答说:“不过我们的司令员和坦克第4集团军司令员到步兵第99师里去了。”
罗科索夫斯基在了解了马利诺夫斯基的去向后,转身向热尔托夫介绍这为集团军参谋长:“军事委员同志,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第66集团军参谋长科尔热涅维奇同志。我是1930年在骑兵第3军与他共事时相识的。当时我指挥萨马拉骑兵第7师,他任军司令部作战处长,是位受过高等教育的司令部军官,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
“你好,科尔热涅维奇同志。”热尔托夫上前握着他的手,热情地说:“第66集团军有你这样一位优秀的指挥员担任参谋长,我相信部队一定可以经常打胜仗的。”
听到热尔托夫的夸奖,科尔热涅维奇的脸微微一红,随后谦虚地说:“军事委员同志,您过奖了,我的能力有限,担任集团军参谋长只能说是勉强称职而已。”松开热尔托夫的手以后,他把身体一侧,为罗科索夫斯基他们让出了一条通道,用手做了请的姿势,“司令员同志、军事委员同志,请进去喝杯茶吧!”
“不了,参谋长同志。”罗科索夫斯基冲科尔热涅维奇摆了摆手,说道:“我们还要赶到步兵第99师去见马利诺夫斯基同志,就不进去了。你给步兵第99师打个电话,说我们这就赶过去找马利诺夫斯基将军。”
在和科尔热涅维奇握手告别后,两人又乘车匆匆赶到了步兵第99师的防区。谁知向师长一打听,却知道马利诺夫斯基和克留乔金将军去了团里。到了团里,又听团长说两位司令员去了二营的防区。而赶到二营防区时,营长又说他们去了第八连的阵地。
遭遇了连连碰壁之后,就是傻子也知道,马利诺夫斯基是有意地回避自己。热尔托夫摇了摇头,对罗科索夫斯基说:“司令员同志,我们从集团军司令部追到了师里,又从师里到团里,从团里到营里,每次都晚了一步。我看这个马利诺夫斯基是在有意地躲避我们,我们就别自讨没趣,还是早点回去吧。”
热尔托夫所说的情况,罗科索夫斯基也早已察觉,天下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自己每次前往下一个目的地之前,都曾电话通知过,但每次到地方后都见不到人。如果一次两次,还可以解释为凑巧,但连续四次,就明显可以看出马利诺夫斯基是在有意回避自己。越是如此,罗科索夫斯基越坚定了要找到马利诺夫斯基的决定,他打算再到八连的阵地去看看,到时马利诺夫斯基就算想躲,也是无处可躲。
八连的阵地正在遭到德军的炮击,于是罗科索夫斯基和热尔托夫冒着危险,时而直起身、时而弯着腰,在高低不平的交通壕里穿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