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也不是什么早,只因你生在我缥缈国将启祸乱的时候,你又暗含着一个特殊的数字,所以正好派上用场。”
“让我查清你们种子里的奥秘?”异人果断地问道。
“对,对!这是一项极具费力的体力劳动,非你莫属。”
“为什么?”
“只因我们缥缈国无人能破译种子的秘密,你作为一个穿越者,携带着技能不说,光是机缘就是我们无法比拟的。”
“那……”异人说道:“破了种子的秘密有什么作用?”
“作用大极了。那样就使通灵、趣灵、婆婆烧得不到更大的能量,也就是法力。不具备那么多的法力,我们缥缈国就有救了。”老者的话音声若洪钟,嗡嗡有声。
异人道:“抱厦里那些皮囊就是她们攫取血液过后留下的?”
“对!那只是我们种子里极小极小的一部分而已。要是他们囚住种子,破译了他们的密码,将其血液完全攫取,那么我们的缥缈国就一定不存在了,更有甚者,还将会殃及上上一个大陆的安危。”
异人道:“你与他们作战还要兵器吗?法力不更为便当?!”
“错!法力与兵器完美结合才是上上之选。你看我的兵器既不像刀也不像剑,威力却大过所有的刀剑组合。”老液说着,将胯下的皮囊中的青铜兵器抽出,用嘴一吹,“铮”的一声,大有夺人心魄的威力。
“好兵器!”异人赞了一声,转个话题,说道:“抱厦外的黄沙世界可不可以去?”
“至少你不能去!”老液说道:“你去了不是白白送死?”
“我作为一个穿越者,风沙还是……”
老液打断了异人的话,几乎变了声地说道:“我说的送死,可不单单指的大自然的力量!”
异人已经看见了狂沙里的城堡,知道那里一定住着非同一般的人物,而且还有飘动的酒旗。
“城堡里不知住着什么人?似乎开了一家酒店?”异人问道。
“严格地说,是个酒庄。酒庄外的酒旗很分明,很像个死人幡!不知招去了多少亡灵?!”老液将怪异的兵器插入皮囊中,解嘲似的说:“只可惜,我只去过一次。”
“一次?”异人有点儿不相信。
“我的法力只有近期才提高到能走出这堵围墙,也是那唯一的一次,看见城堡内全是死人。所以,我才安然无恙地回来。”
异人极为震惊,半晌才说道:“你的法力近来提高肯定是王子所为!”
“不错!”老液说道:“王子也是执行国王的旨意,凭借王子的法力,他也无能为力。”
异人道:“据说,国王近期去查找通灵的下落,是否亲临过那个城堡?”
老液思索了一会儿,道:“应该可能。不然,城堡怎么会死那么多的人?”
“我明白了。你只不过去的晚了而已,国王一定没有见到。”
“是的!王子今日没来,我的法力无法补上,只能静静等待他的出现。……要是我和你一同去,那该有多好。”老液脸上露出遗憾之色。
一旁伫立听话的花子道:“王子没来,我可以将我的血液输送给你,我的血液刚好够100盎司,100盎司就是一块膏,虽然只是一个法力的百分之一,那也足够强了。岂不更好!”
“不可!你也是种子的看护人,怎么可以?”老液大声道:“你储存100盎司的血容易吗?起码也要一千个宇!我们只等一时,还怕王子不来?”
花子道:“王子对我恩重如山,将我从虎口中夺回,救了一命,我为什么要虚度生命,不寻求报答,那样遭人唾骂,我生不如死。再说,这位穿越者不是来接替我的工作了吗?”
“那样也不行!没有王子的旨意,我怎么能肆意杀戮?”
花子身子一挺,早将墙上挂着的一把宝剑擎在手中,脖子一侧,鲜血立刻从花子的脖颈崩泄而出。
“你……”老液几乎吓傻了。
异人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施救。
“快,快!老液!告诉王子,如果还能再世,那么我还愿做他的奴婢!”花子的身子渐渐萎缩,眼见塌缩了。
花子的血还在半空飞舞。
老液擦干眼泪,将左手臂平伸着,说也奇怪,空中的花子的血直直向老液的左手臂飞去,眨眼之间消失不见了。
老液瞪了一下眼,喉咙抽动了几下,摇晃着身躯,用几乎沙哑的声调说道:“花子,你这是何苦?”
地上的花子已经变成了一具空空的还散发着热气的皮囊。
老液慢慢走向皮囊,轻轻将它拿起,快速奔跑,很快将它挂在抱厦的内墙上。
异人则在老液的房间里不停地踱步,低头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