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继而二人交谈了几句,原以为是声音太小,听不真切,但是林怀竹自认听觉灵敏,若这个距离自己都听不到,怕是用什么手段故意消音了。
二人逐渐靠近,耳鬓厮磨了一阵儿,男子便拍了拍女子的肩膀离去,女子隔着窗格,遥遥的望着男子,直至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仍旧意犹未尽。
什么情况?残影哑剧?
“刚刚的…你们看到了?”林怀竹看完哑剧,试探着问道。
“看到什么?”钟晚笙歪着头端详着林怀竹的神情,不解道。
林怀竹尽量细致的把适才的光景描述了一遍,几人又是一阵无言。
“我说这人应该跟你一样,是个符修吧,搞这些弯弯绕。”易杏安搂住钟晚笙,玩笑道。
钟晚笙沉思了一阵儿,忽想起一事:“这样说来,我确实知道一个能完成此事的术法。”
“还真有啊?”易桦安讶异道。本以为自家老姐只是象征性的问问,没想到真问出东西来了。
“西南有术,名曰江月,化自张若虚的《春江花月夜》中‘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术如其名,无论外面如何改朝换代,中术之人只如这亘古不变的江月般,重复着相似的人生。
只是此术多为幻术,一般不至真困人魂魄,只是求不得之人用来留个念想的。”钟晚笙文绉绉的说了好长一串,其余三人皆是听了个一知半解的,应和着点了点头。
“但是这里有灵体啊?这得执念多深啊?”易桦安感叹道,啧了两声。
“难不成国师暗恋这位娘娘,故扣了这位娘娘的魂体,留着赏玩?”林怀竹玩笑道,想是没少看那些凄切缠绵的话本子。
钟晚笙转头坏笑着对林怀竹道:“看来林三公子还有成为变态的潜质啊?”
林怀竹被噎了一下,红了脸。
不过确实,求而不得之后,将挚爱之人做成连环画,天天就这么看着…细想想还是挺那个的……
“你即知此术,定有办法破解的吧?不然岂不成了纸上谈兵?”易杏安性急,懒得跟这帮小崽子饶舌那些有的没的,快些解决问题才是正经。
“知道是知道,只是见不到施术者我也无能为力,此术只有施术者放下执念我才有办法,不然就只能让继续看连环画了。”钟晚笙摊了摊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左右也不伤人。”
“那…这间屋子就怎么放着了?”易桦安似乎心有不甘。
“如果易公子想留下来陪这位美人,在下倒是愿意效劳。”钟晚笙玩笑道,吓得易桦安一激灵。
反复做同样的事,看同样的景致,多美好的东西都会厌倦,最后反苦如无间炼狱,每日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思索间,钟晚笙拽着林怀竹,易杏安拽着易桦安,退出了饮月居。
出门后,钟晚笙似有所忧的看着饮月居的门,随手把结界又补了回去,想想又放心,又走回听风吟,将听风吟的结界也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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