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身狼藉下,犹有风流夸。不错,不错……”易桦安“哗啦”一声展开折扇,面露喜色吟咏道。
易杏安立马弹了易桦安一个脑瓜崩,恼道:“对着个灵你也能风流一阵儿,怎么?要搞个人鬼情未了吗?”
“我只是随便说说,再怎么美不过也是个薄命红颜,早已香消玉殒,我是无福消受了。”易桦安赶忙解释,仿佛那姑娘或者他就能消受得了似的。
“这屋里保存的倒是比别处好些,鹅黄色的幔帐正衬这女子的衣衫,只是时间已过数百年,怎的保存如此完好?”林怀竹端详着屋室内的女子,轻声喃喃道。
其余几人都像看什么珍惜物种似的看着林怀竹,面面相觑,不知从何问起。
“怀竹哥,我早就想问你了,莫不是分不大清幻术和真实?”钟晚笙一只手没骨头似的搭在林怀竹的肩上,脸凑近了问道。
钟晚笙犹还记得与林怀竹初遇之时,曾与林怀竹一起去拜访武修莫氏驻地北冥轩。
当时北冥轩的护山大阵坏了,见谁打谁,林怀竹一路破阵,势如破竹,最后却被一个低等的幻阵打败了,抱着老松树发春。
林怀竹一时无言,愣了一阵儿才应付似的点了点头。
“莫不是那时候的事儿?”易桦安忽而想起了什么,征询似的看向林怀竹。
“因为梼杌?”钟晚笙忽然打岔。
林怀竹还没等说话,易桦安就在一旁“啪啪”的拍起了手:“果然钟小宗主如传言一般,狡黠明慧,见微知著。”
“看你那个嘚瑟的样子,”林怀竹见瞒不住了,大家又都是熟人,便交了底,“好吧,确实,如你们所说,十六岁那年我为梼杌,留下了后遗症,对幻术的抵抗力几乎为零。”
“回去要不要找个靠谱点儿的丹修给你瞧瞧?”易桦安想着门里丹修多,给林怀竹看看没准儿能治好。
“不用了,反正也没什么太大影响。”林怀竹似乎不想提这茬,婉拒了易桦安的好意。
“正好,怀竹哥可以给我们描述一下你看到的。”钟晚笙倒是乐观,反过来利用林怀竹的弱点,“变废为宝”。
易桦安在一旁暗叹钟晚笙果然不愧是文修钟氏之后,思维灵活,出其不意。
“没什么啊?就一个漂亮姑娘坐在床上,你们看到的是什么?”林怀竹也不知如何描述,说得倒也简洁明了。
“我们也看得到姑娘坐在床上,只是你说的鹅黄色幔帐,我们倒是没看见,所以大约是幻术。”钟晚笙解释道,临了还不忘损林怀竹一句,“要不是怀竹哥的这个弱点,我们怕还发现不了这里的机关呢。”
林怀竹看着钟晚笙这张天生的娃娃脸,叹了口气不想再争辩。
谁知无意间描了床帐一眼,画面竟然变化了。
原本只有一名女子的房间,不知和时多出一名精壮且衣着华丽的男子。
男子缓缓的走向女子,女子起身朝男子福了一福,露出了略带羞怯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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