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长生便要往葛家村去,李大夫的妻子见状,忙叫住他道:“你有去往葛家村的功夫,不如往城里去?脚程再快,到了城门也才刚开。且城里大夫出诊有马车,岂不比你去葛家村来回皆用脚快?”
长生一听,暗道可不就是如此?朝李大夫妻子道了声谢,便又跑着去了城里。
只是他出门时,想得是到李家村一个来回,因此火把并未点大的,于是在进城的半路上火把便灭了。
他顶着黑走,着实摔了好几回,最后那下差点掉到河渠去,恰有一位公子路过把他捞了起来,得知他要请大夫,恩公更是与了他一匹马骑。
长生长这么大头回骑马,心里又怕又喜,因不得要领,只得听恩公的话紧紧的扒住马头。
到得城门时,却是还没有开门,长生虽是着急也只能等着,却不想恩公不过亮了个什么牌子,守卫便给开了门。
直到到了回春堂门口,长生都觉得恍恍惚惚,只隐约觉得恩公定是极为尊贵的人。而这么尊贵的人竟无二话就帮了他一个无名之人,实在叫他感动不已。
“你且自去叫门。”
清冷的声音传入耳内,把长生给惊醒了,忙手忙脚乱的爬下了马,并道:“谢谢恩公相助,还请告知姓名,日后好报答。”
“延医要紧,旁的无甚重要。”
“恩公……”
长生还要再说,就见恩公双脚于马腹一夹,如离弦箭般跑马而去,再一声清脆的哨声,他骑的马也跟着跑了去。
自知凭他的双脚是追不上恩公的,长生遗憾叹了口气,转身急切的拍起了医馆的门。
赵大山换洗过又往江家来,江甜和黄婶出了屋外,让他再给江爷爷多擦下身体,好加速降温。
走到屋外,江甜眼睛便盯着院门瞧,她无比的希望长生能马上出现,是否带回大夫已是次要,千万人要平安才好,否则此生她欠黄家的将还不清。
她心里更是隐隐后悔,当时应该让黄叔黄婶来帮忙照顾江爷爷,她自行去李家村延医的。
再不然也该去敲老宅的门,江大伯可是江爷爷的亲儿子,侍病于床前他也有义务,那样她便可以同黄长生一起去,也不用徒增这未知的不安。
再看黄婶,出了屋就直奔院门张望,明明无比担心,又怕她有负担,愣是什么也不说。
若她真是10几岁的孩子怕是就糊涂过去了,奈何她是个成年人,知道人情是越欠越多了。
江甜叹息了一声,她此时若去说什么安慰的话,反到坏了黄婶的好意。
想了想江甜迫着打起精神来,干脆到灶房里和面,盖纱布醒着,待晚点再下个面条,总不好让人忙了一夜还空着肚子走吧。
“你小子怎么如此无用,叫你请个大夫,跑哪去,竟不晓得我们都等着么?”
她刚洗净了手,便听黄婶惊喜的叫唤,忙走了出去,就见院外停了一辆马车,长生从车橼跳下,正被黄婶数落着。
长生知道她娘是担心了,只能安抚道:“是儿子不好,叫您担心了,眼下先让杜大夫下来给江伯看看要紧,旁的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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