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怀翊王了?”
璱儿的揣测让王嫕娴突然心虚,遂王嫕娴笑得越发假了:“怎么会?本妃只是做了一个梦,梦见怀翊王也掉下山崖去了,很奇怪对不对?”
“是吗?”璱儿不大相信,但这毕竟是自家主子,就算是主子要同太子殿下和离改嫁他人,自己也只能听从不是?
“好了,本妃饿了,快去准备斋饭吧。”王嫕娴支开璱儿,她需要仔细想一想了。
“是。”再多的疑心也不能让主子饿肚子不是?璱儿听话的去往厨房。
夜里,王嫕娴被璱儿的揣测弄得辗转反侧。她真的倾心于怀翊王了吗?虽然她早已对豫成冕死心,可豫成冕待她也是真心的好,况且这是皇上赐的婚,有那么容易和离掉吗?只是,怀翊王这个人,真的让人很安心,而且他有自己的王妃,她怎么可以屈居人下做妾室呢?
忽然,一声箫声传入王嫕娴的耳畔,此曲委婉轻柔,正适合催人入眠。
箫声悠悠,王嫕娴听着听着就是一夜好梦。
昱日清晨,遥湛便从睡梦里被庭院里的琴弦拨动的声音唤醒,起身梳洗整齐,遥湛一开门就瞅见王嫕娴正在拨弄琴弦,一见遥湛,王嫕娴便停了下来,起身行礼道:“参见王爷。”
“免礼。”遥湛走到王嫕娴身边,悠然开口,“太子妃这般好兴致?”
“本妃昨夜辗转难眠,忽闻一曲箫乐,这才得以入睡,今日早起,便想着能不能学会此曲,哪曾想,这支曲子的下阙本妃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王嫕娴一通解释后,又赔礼道,“晨起奏乐,扰了王爷的清梦,还望王爷恕罪。”
“你且弹奏此曲,说不定本王知晓此曲的。”遥湛开口道。
“本妃献丑了。”语罢,王嫕娴指尖拨动琴弦,半阙曲子洋洒而出。
曲止,遥湛笑道:“不巧,本王正是昨夜奏曲之人。”
“真的?”王嫕娴简直喜极,“王爷可否告知本妃下阙曲调?”
“自然可以。听着。”遥湛拿起插在腰间的长箫,将整曲完整的吹奏出来,还不断指导王嫕娴的指法,直至王嫕娴可以流畅地弹出整首曲子。
“王爷可否与本妃合奏一曲?”王嫕娴兴头上来,邀约遥湛道。
“有何不可?”遥湛也是兴致而至,便允了王嫕娴的邀请。二人合奏间,看见二人眉来眼去的璱儿有些担忧,对着站在身旁的破天道:“主子和王爷俩人是不是在眉目传情?”
破天不回话,也不理睬璱儿,只是时刻保持警惕,以防刺客再来。
虽然破天不回答,但璱儿坚信,王嫕娴和遥湛就是在眉目传情!没看见破天都默认了吗?
曲毕,王嫕娴看向遥湛眼波流转,遥湛也愣了愣神,道:“本王还有事务,暂别太子妃。”
王嫕娴落落大方的一行礼:“王爷慢走。”
遥湛带着破天急急告退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