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忆昏昏沉沉地从床上醒了,大口喝酒的感觉是在太难受了,脑子都被那酒灌糊涂了。
她推开房门就看到风凌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
他身上酒气已经褪去,却还一股细微的桂花香。
风凌看着她,一时手足无措了起来,愣了许久,迟迟才开口道:“忆儿,我们可以一起走走吗?”
“好啊!”花忆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想和自己说写什么吧。
走过那挂满红灯笼的院子,他依旧没有和她说一句话。
直到快走到小亭子里时,他才试探性地问道:“我昨夜有没有,说什么浑话,做什么浑事啊?”
“没有啊,你饮完第四句诗就醉了,然后就一直趴在桌子上夸我酒量好,下面的我记不太清了。”花忆看着亭子里那个收拾的一干二净的大理石桌子。
他舒缓一笑,“我的酒量,真是让忆儿见笑了。”
风凌见花忆坐到凳子上了,自己也就坐了下来。
“我的酒量也不好,我都忘了我昨夜到底是第几杯醉的了。”她望着那棵茂盛的桂花树,白白黄黄的小花点缀着绿伞般的树冠。
“昨天真是想不到忆儿诗词歌赋那么卓越,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那里那里,我只是会背,却不晓的它们的含义。”
她觉得自己小时候应该背过许多诗词,要不然为何第二首晚霁自己明明没背过,为何会出口而出呢?
风凌语气平和,徐徐道:“没关系,若忆儿想知道,我可以给忆儿细细讲一下。”
她不想,一点都不想,那四年里她听过太多的诗词歌赋了,花忆可不想再重温一遍。
“这几首诗词想来很是意蕴深厚,我们还是择个好日子再细谈吧。”择日指不定什么时候,到时候再说吧。
风凌爽朗笑了笑,“忆儿,所想甚是周到。”
“忆儿,以后可有什么打算?”他知道西陵绝非是个长久能待之地,他能暂且护她一时,却不能在这圈她一世。
“我想去北巫,我想要去拿回噬血灵石。”她不知道自己那来的这个念头,只觉得有个人很希望她这么做。
花忆感应到半块噬血就在北巫,她不知道那块赤黑色的石头为何叫噬血,她不知道自己得到它有什么用,只知道她很想很想拿都手里,仿佛这样才会心安。
“反正我西陵这边的事情也处理完了,我同忆儿一同前往可好?”
花忆起身抱拳拱手,像个侠士一样谢道:“好啊,多谢阿凌了。”
阿夜急匆匆地跑到风凌身边,小声地在他耳边低语着什么。
风凌同他说了些什么,阿夜又匆匆跑了出去。
“忆儿,你哥哥在门外说要接你回家。”风凌眼中闪过一丝波澜,语气依旧平平和和。
“什么?我什么时候说回去了?”花忆闻此大惊失色,掂着裙子火急火燎地跑了出去。
风凌脚步轻快,紧随其后。
走到大门口,四匹银白的飞灵马排成一排,拉了一个鎏银飞龙雕花轿辇,身后跟了十几排灵力充沛的羽卫,各各手配利剑,腰别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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