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草原上一片静悄悄,突然外面亮起了许多火光,然后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叫喊声,吵醒了所有人。
“快走!”一位官兵推搡着一位中原装扮的男子,那个男子显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一脸的惊恐。
“开门!快开门!”一个官兵正在用力的拍打着客舍的的木门。
客舍的老板急急忙忙打开了门,问到:“这么晚,有什么事。”
官兵说:“宫里出了窃贼,是个中原模样的男子,大汗命我们来找窃贼。有人举报你这里住了几位中原人,将他们都喊出来跟我们走一趟吧。”
客舍的老板略思索了一会便对官兵说:“您稍等,我这就去喊他们。”
客舍老板挨个叫起住在客舍的中原人,正想敲清尘的房门时,清尘自己打开了房门与清书一起走了出来。哪知这时云孤也打开了房门对清尘说:“师父,我们一起去。”
清尘说:“你就在此处,我们很快就回来。”
“不,我要和师父在一起。”云孤的脾气倔,认定的事情向来都不会改。清尘叹了口气,只好由着她罢了。
“快走,还磨蹭什么呢!”那个官兵等得有些不难烦,在门口催促着。
客舍老板瞧着这几位天外仙人的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贼啊!不免心里暗暗的替他们感到惋惜,去了那肮脏的大牢里,还不知道会受什么样的折磨呢。
大牢。
“快进去!”一位官兵不耐烦的将一位男子推进大牢内。那个男子从上面重重的跌落下来,摔得嗷嗷叫,完全没了刚刚与官兵理论的气势。
所谓的大牢不过是在地上挖的一个约莫有一丈高的泥巴坑。由于入夜开始返潮的缘故,四周的泥土都变得潮湿起来,就是清尘这样的人都不免沾染了一身泥泞。云孤看着师父受这样的肮脏气,心里十分的窝火。每每有几个不怀好意的官兵嘲讽着路过大坑时,云孤都想冲上去亲手了结了他们,但是都被清尘给制止住了。
慢慢送到坑内的人越来越多,坑里显得有些拥挤起来。呆在坑内的人大都是来柔兰经商或游历的中原人士。所有人都被推入到一个坑内呆在,吃喝拉撒都在坑里十分的憋屈。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大家都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怨恨模样,只盼着早日抓到那个窃贼好还大家伙一个清白。
这时,旁边有个人开始神神叨叨地小声的嘀咕起来了,他说:“你们听说了吗,其实抓的不是窃贼。”
路人甲原本还怏怏地,一听这话感觉里面有故事,立马来了精神,立刻追问道:“怎么说?!”
“我那日在卖茶叶,宫里采买茶叶的管事就看上我的货了,让我送一批茶叶去宫里,我在等着清算时,听到两个小宫人在那里议论才知道了大概。据说有日大汗夜晚去可敦的宫殿时,发现一个黑衣身影从宫殿里跑了出来,大汗去了可敦的屋内问了可敦,才发现可敦并不知情,大汗便怀疑是偷入宫殿的窃贼,并加强了可敦宫殿周围的护卫。后来过了许久,有日可汗刚走到在宫殿门口,便听到可敦与一个中原口音的男子在交谈,可汗刚刚一进屋,那个身音便夺窗而出,消失在黑夜里。可汗大怒,怀疑可敦私下行为不轨,可是可敦却死咬不承认,所以现在才满城抓可疑的中原男子。”
“这么说可敦偷人啦?!”一个听八卦听得很认真的人惊呼道。
“你小点声!这种话也敢说,还要不要命了!!!”讲八卦的那个人都快吓死了,他死死的捂住那个人的嘴不松手。
“唔唔唔,”那个被唔得有些透不过气,死命的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孤凑到清尘身边紧紧的挨着他,她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听师父的赶紧离开柔兰,而骑马慢行。现在让师父沾上这些污糟事里,真是自己的罪过。
木骨拓的手紧紧的捏着德阳的下巴,他眉目紧锁,原本就凉薄的唇更是紧紧地抿成薄薄的线。
“你不要以为你是大魏的公主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你现在是柔兰的可敦,做了背叛我的事就要接受柔兰的刑罚。”
德阳被迫抬起头与木骨拓对视,她颤抖着身体闭上眼不去看他吃人的目光。
木骨拓气恼的将德阳甩到地上,恶狠狠地对她说:“等我抓到那个男人,我要让你亲眼看着我如何将他的皮扒下,我要将他的尸首悬挂在城门外,让他连死都不得安生。”说完便气冲冲的冲出德阳的宫殿。
“呜呜呜...”德阳趴在地上也不顾仪容失声痛苦起来。
杏儿跪在德阳身边好言相劝道:“公主,您何必呢。奴婢这些日子一旁看着,也看出了大汗是愿意真心对您的,您何必要这样,咱们好好的在柔兰过咱们自己的日子不好吗?娘娘就是怕您卷入京城的事情里,出发前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好好劝着您,您千万不要辜负了娘娘的一片苦心。”
德阳呜咽着说道:“可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一个人在宫里受苦。现在只有舅舅能帮母亲了,我只有听舅舅的话,母亲的日子才能过的更好些。”
“大汗,城中从中原来的男子皆被搜查出来,现在关在地牢中。”木骨拓身边的贴身护卫巴虎向木骨拓禀告道。
“去看看。”木骨拓目光阴沉地说道。
“是。”
“起来了,都起来了。”一个兵头子敲打着顶上的木栅栏。地牢里的人都陆续的囔囔着醒过来。
宽阔的地面上,四周围着一圈毡房,毡房四周燃着火盆照明。木骨拓坐在不远出的看台上看着他们。木骨拓对巴虎说:“将他们挨个带过来说一句话。”
“是。”巴虎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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