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狗低下了头,不得不准备偷偷溜走。
“把他抓住!”韩临大喝一声。两个近卫兵快速上前把张二狗像小鸡仔一般架了起来。
“放开我,我走还不行吗?”张二狗不停挣扎,却丝毫挣不开。
“走?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现在想这么走,做梦!”韩临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我韩临为大家着想才把这些东西发给大家,但我也不是冤大头,你们有没有受到损失,不仅你们自己心中有数,我也一清二楚。无规矩不成方圆,对于张二狗这样的人,就得狠狠地教训他,才能让他懂得敬畏。给我打他二十军棍!”
很快之前两个近卫兵把张二狗压在一张长凳上,从后面出来一个拿着军棍的近卫兵,对准张二狗的屁股用力打了下去。
“啪!”
“啊!”
张二狗的惨叫与击打的声音几乎同时传出,围观的群众不仅不害怕,反而拍手称快:“打的好!”
“就该这样,我就经常被这些流氓混混骚扰。”
跟着韩临的这些近卫兵都能揣摩韩临的意思,所以把张二狗打得痛不欲生,叫得十分凄惨,却不会打残他。二十棍打完,张二狗心有余悸,一瘸一拐地在众人唾弃的眼神注视下离开。
小插曲结束,韩临坐下继续做事。
此时,韩府赵凝的院落里,赵钰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和自己的这个侄女待在一起。
“姑姑,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赵凝心里满是疑惑。
“其实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有大事发生,他们父子俩做什么,又不会和我这妇道人家汇报,”赵钰想了一会,继续说道,“对了,你姑父好像说过什么,天,要变了。”
“天,要变了...”赵凝喃喃自语,大脑一片空白。
“韩临那臭小子也没和你透露什么吗?”赵钰见赵凝没反应,不由提高了声量,“凝儿?”
“啊?奥...”赵凝摇了摇头,“他多久才回来一次,姑姑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回来了找的也是隔壁的那位。”
隔壁住的正是柳如是主仆三人,赵钰自然清楚,闻言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呀,怎么就不会主动一点,你知道姑姑还是希望你做我的儿媳...”
“好了姑姑,我们别说这个了。”赵凝心里很乱,三年来虽然她与韩临相处很少,但不论是韩府人,还是赵家人传递出来的信息已经让她对韩临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奈何韩临一直对她“敬而远之”,赵凝好歹是个大小姐,从小受过的教育让她不可能拉下脸来,只有把一切埋在心里。
是夜,柳如是房中,韩临正在一张书桌前埋头苦干,奋笔疾书。
“韩郎,别累着了。”柳如是关切道,递来一碗补汤。
“唉,”韩临一饮而尽,“世事变幻无常,李自成已经逼近北京,京城肯定是守不住了,我得做好准备。”
柳如是拿起刚刚写满的一页纸,柳眉微皱,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韩郎,你写的这,国防部、公安部等等,与朝廷的六部有什么...”柳如是见韩临没有声音,一扭头,原来后者正盯着自己看。
“看什么看!”柳如是嗔怒道,伸手掐住韩临腰间一拧。
“痛痛痛...”韩临故意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惹得柳如是“噗嗤”一笑,松开了手。
“不闹了,”韩临正色道,“你猜的没错,这些就是我构想取代六部等朝廷部门的。现在广东内有影响的朝廷大员都在菜市场的笼子里关着,各个部门都在我的控制之下,实施变革的阻力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你想~另立朝廷?”柳如是语带颤音。
“话不能这么说,”韩临笑道,“若是当今圣上,驾崩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正统!”
“你说的是,桂端王?可是圣上...”柳如是不解。
“十有八九。”话虽这么说,韩临眼底却有一抹忧色:若是崇祯帝不像历史上自杀,而是逃了出来,这变数就太多了。
两天后,已经在军营睡下的韩临收到一封加急密信,立刻召集能赶到的自强军所有团级及以上、和直属营将领。
军长兼第一师师长韩临,所辖一旅旅长钱江,副军长兼第二师师长韩端,所辖四旅旅长邝露,近卫团团长一龙,宣传营营长王夫之,情报一营营长冯立,还有火炮营营长等。
“诸位,很抱歉深夜把大家找来,”韩临顿了顿,直截了当地说道,“圣上驾崩了!”
“什么!”韩端,王夫之,邝露等早年深受封建教育“毒害”的人不禁泪流满面,悲痛交加,虽然皇权加在他们身上的枷锁已经基本打开,但作为大明的臣子,他们默默地朝着北方长跪不起。
韩临没办法,只能跟着跪下,谁让自己的老爹就跪在眼前,总不能让他跪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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